盛良翰怒吼道:“我看你是被余府女妖迷了心智!”
听见他提了余愿,盛为的心慌了一秒:“您去调查过?!”
“只不过是余府的养女,门第不高,又无背景,我盛家,要想对付她,有的是办法!”
“救三皇妃的事,是我与旁人商量的,不关余愿的事!”
“做商行,做官,乃乃至九五之尊的皇位,如你要不狠,还拘泥于儿女情长 ,将会一事无成!”
“明日起,你去溢昌,没有我的召回,不准回!”
见盛良翰提起了余愿,盛为不得不从,他了解自己的父亲,凡是认准的事,一旦没有达成目的,就会不择手段,他怕对余愿不利。
当晚,他数次提笔,想告诉余愿,此事,赖他盛家,告诉了三皇子,才酿成了今日的祸。可笔提起,又落起,不知该怎么对她说。
最后只得放下,不告而别。
......
安陆府中。
自从知道三皇妃自缢,余愿就没了笑脸。
她怪自己,那日在宫中见面,如若她多说几句,三皇妃兴许也会想开一些,万不会到如今这般。
见她连连叹气,着实丧气,庄师在墙上打坐,都静不下心。
索性飞身下来,想开导她一二。
谁知,余愿却道:“师爷,练功夫吧。”
庄师摇头:“这晌午正是休眠的时候,按照内经上所说,现在应该...”
只见余愿一把夺过他的拂尘,随即一跃,抛在空中。
庄师深吸内力,与她站在日头下,交了手。
余愿对轻功的悟性很高,也极其有天赋,虽然才练了没多少时日,但已经精进了不少。
最起码在下面观战的肖璟辰是这样想的。
自从三皇妃自缢,余愿除了日常伺候他起居外,就没对自己说过一句话,哪怕有时,是他主动找茬儿,想让她骂几句,她都没理。
肖璟辰看了一会,便钻到了书房,这一幕被正巧被追赶的余愿看见了,见他后面还跟着狐环和乐正。
她心里一惊,立刻停了手,一个错神,便没站稳,从墙上摔了下去。
好在庄师够快,及时拉住她。
“你这丫头,在运功时怎么能分神呢,今日幸好有老夫在,否则你定会伤着。”
余愿听着烦,淡淡的回着:“嗯,累了,休息了。”
庄师摸不着头脑,但看见肖璟辰进到书房里,他也能猜出个大概。
“罢了罢了,年轻人火气重,这都几天了,俩人还没和好。”
余愿端着茶壶,站在了书房门外,只听狐环道:“那老嬷嬷已经安顿好了,定不会让人发觉,对外也说,已经处死了。”
乐正道:“我去乱坟岗看过了,确实有三皇妃身旁的那些个丫鬟,那老嬷嬷也指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