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屋里就来来回回,进来几波不同的女子,但是余愿一个都没留,不是她不想留,而是不知道肖璟辰是何意。
大门敞开,似欣赏着楼下的歌舞,但桌上的吃食和酒水,二人谁都没碰。
肖璟辰见时辰不早了,就在余愿耳边道:“该走了。”
余愿傻愣愣的出了门,刚要上马车,谁知肖璟辰却拽着她来了到隔壁的「芙蓉院」。
还同刚才一样,开了上房,叫来了吃食,美人们来来回回进去又出来,欣赏着歌舞。
这一晚,俩人把玄安都成的勾栏,全都逛了个遍,可算是在玄安这片出了名,勾栏间都在传,有俩个俊俏的男子,来逛窑子,还是个吃素的,一点荤腥都没碰。
勾栏余愿虽熟悉,但是这般玩法,还是第一次体验。
这一晚,都没有回大营,而是随便找了个客栈就住下了。
为了避人耳目,俩人还开了俩间上房,但是肖璟辰趁没人注意,偷偷的钻进了余愿的屋内。
余愿纳闷了一晚上,心中如同怀揣着一只兔子,她不安的坐在榻上,终于等到了肖璟辰,开口便问:“究竟是何意?”
肖璟辰做了个嘘的表情,贴在她的耳边道:“屋外有耳。”
余愿蹙起眉头,没有在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瞟向了门外,肖璟辰见她上钩,二话不说,将她压在身下:“余公子,今日可玩的开心?”
她想发怒,但一看到肖璟辰那张面如玉冠的脸,火气也就全消了,花痴至极。
这一晚,二人在榻上除了肢体动作外,在无其他。直到天明。
乐正敲着门道:“将军,是我。”
肖璟辰早就起了,这会正在屋内同余愿用着早膳。
“进。”
只见乐正一脸乏意,肩上的盔甲上,还带有很多灰土。想来应是奔劳了一宿,不曾休息。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规整的信纸,递给了肖璟辰,肖璟辰打开看到后,没说话,反而给了余愿。
余愿早就好奇的不行,拿过来便看到,上面一行行整齐的字。
是文安书院。
余愿眼前一亮,那正是余治就读过的书院,虽然因为连年战争灾害,现在书院也不似从前,但肖璟辰多年来一直在默默的资助着。
信上道,江道安,正是当年余治的同窗好友,江刻。当年,二人感情很好,情同手足,甚至还在玄安着名的酒楼之上喝醉后,作个道别的诗,现在的刻痕依旧在。
余愿不解,摇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肖璟辰:“昨日,见到江道安,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但是他看我的眼神一直让我心里不安,好似认识我一样。于是我想到了之前查江道安的信中写过,他就读文安书院,岁数又与父亲相同,但据我所知,那文安住院中,父亲读书时,唯有一位姓江的人,叫江刻,也是父亲的挚友。但后来因为服侍的君主不同,俩人也就不常见了。”
“所以,你是怀疑,江道安跟父亲的死有直接的关系?”
肖璟辰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证明什么,只是眼下这种情形,江道安更名改姓,又与盛家有牵扯,让人不得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