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禹谦闻言回过身来,视线紧紧锁在他面容上,等着他下文。
沈彬却不愿意再多说一句:“我就只能说这么多。”
顾禹谦料到他会如此,只问:“这件事晚晚…知道实情吗?”
沈彬:“知道。”
包厢里安静了好几分钟,没有任何人开口打破这样的氛围,浮跃的灯光在此刻也变得压抑沉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禹谦才哑着声开口:“沈彬,你为什么…要瞒我七年?”
整整七年,装成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兄弟相称,却眼睁睁看着他和所爱之人分离七年。
沈彬面对他的质问,不发一言,只是放开了秦弛,坐回了沙发上。
陈季川急的走过去:“你倒是说话啊,真是急死我了。”
沈彬垂着头看地面:“没什么好解释的。”
陈季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只说你在现场,然后一句都不说了?”
“嗯。”
顾禹谦缓和了几秒情绪,冷声问:“这七年,你一直在劝我放下晚晚,到底是出自兄弟情义,还是私心?”
沈彬抬眸看他,沉声说:“都有。”
“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