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一切皆风平浪静。李时珍再不敢派人监视刘昊然与赵尧,其行径收敛了诸多,深恐刘昊然去向其他长老禀报此事,从而给自己惹来祸端灾殃。
就在这一日,刘昊然从张荣昌长老处归来,他眉头紧蹙,神情显得极为失落,脚步也显得格外沉重。
“怎么了?”赵尧见他这般模样,赶忙急切问询道。
“哎,对于你而言或许是个好消息,对于我来说却绝非如此。”刘昊然长叹一口气,神色忧愁烦闷,缓缓说道:“我亦深切觉得你在方寸福地长时间滞留下去或许会深陷危险之境,那李时珍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我着实担心他日后寻机报复加害于你。方才我在张荣昌长老面前苦苦恳求,请求他设法送你远行。”
赵尧满心惊讶道:“你为何如此突然地做出此等决定?事先竟也不与我商议一番。”
刘昊然无奈地连连摇头,说道:“近来我反复深思,夜不能寐,忧心忡忡。那李时珍心术不正,且有其祖父作为倚仗,行事愈发张狂无忌。我担忧即便他眼下暂且有所收敛,日后也定会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加害于你。留在这方寸福地,终究不是长久安稳之计。”
“确实是个好消息。”听到刘昊然的话语,赵尧先是微微一愣,随后顿时展颜欢笑,道:“又非生离死别,永不再见,不用这般唉声叹气。我们迟早定会重逢,届时希望你已然是叱咤风云、威名远扬的刘掌门,名震东吴,令那些所谓的圣地与洪荒世家皆要心存忌惮,不敢轻视。”
刘昊然苦笑着说道:“你倒是乐观豁达,可我实在难以割舍与你的分别。每每想到今后不能与你并肩同行,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仿佛缺失了极为重要的一部分。”
赵尧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咱们各自奋力努力提升自身实力,执着追求更高的修行境界。相信未来必定会更加美好,待到功成名就之时,便是我们重逢欢聚之日。”
刘昊然实在不愿与赵尧分别,然而却也别无他法,道:“还需等待几日,近几日,张荣昌长老要从众多弟子中精挑细选出一些颇具潜力者,带到方寸福地外的原始废墟去历练。”
赵尧好奇问道:“这原始废墟究竟是怎样的所在?听起来颇为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