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头砰砰乱跳,脑袋里便猜想,感情这女人那睡衣里边啥也没穿啊。脸一红,换好水后,提着空桶就要往外走。女人挡住了我出门的道,“小哥,这就要走了啊,你不要水票吗?”,“要啊,太太把水票给我吧!”我看着地上的地毯说。
“那你过来拿呀?”我一抬头,女人手上拿着的却不是什么水票,而是一沓红色的票子,大约十来张吧。我说,“太太您这是没有水票哇,我们水站最近搞活动,一次性定200张的话,可以额外送15桶水的,您这是要订吗?”。
那女人把钱一把就向我脸上撒来,嘴里骂道,“不识相的东西,老娘要那么多的水干嘛?那死鬼又不在家,给我买了这套别墅,刚开始还来过过夜,你情我浓的。最近也不知道又被哪个小妖精给迷住了,都三个月没上老娘这里来了,你说小哥我要那么多的桶装水干嘛?”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某位大佬私养的金丝鸟啊?这是恨上了!成了怨妇!”
房无依听到这,嘲讽道,“没想到我的吉岗兄弟还有如此艳福,这偏桃花挺旺的嘛!”话是这样说,但心头的对话却是,“你小子长得跟个汉奸似的,不对,长得跟那火云邪神一个模样,居然也有这等艳福,这也是没地讲理了!那女人的口味也太大了些啊!”
“见笑见笑,房哥,我是被那女人下套了啊,冤呢!比窦娥还冤啦!”吉岗辩解道。
“你冤?你冤就去绿人家大佬的女人啊,胆挺肥的啊?就不怕养他的男人知道了,把你俩都给咔嚓啦?简直是色胆包天!”房无依愤愤地怼了他一句。
“你听我说,我哥,房哥,我真的是被那疯女人给拿捏住了啊,真冤,真的冤枉啊!”吉岗明显有些急了。
“好,我倒要听听,怎么个冤枉法?冤枉,谁信了?”房大师自己开了一罐啤酒,手一举,“你讲吧!我听着。”
“房哥,我当时认为这女人是喝醉了。可奶奶的,她口齿伶俐,没有说话大舌头呀,不太像喝醉了的样子!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看地毯。但地毯上有她撒的红票子,我也不敢去拣。拣了我特么,我,我也没零钱找补啊。
不好意思啊,那个时候我的微信钱包里只有20来块钱。然后,然后我就说了,我说,大姐呀,我只是个送水工,您就别为难我了,放我走吧!这水,还有这钱,我也找补不开呀。这样,这桶水算我送您了好吗?我要回去了,我说着就要往外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