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甚为质朴之因果辩证之法,颠扑不破,比记忆更为可靠。
然亦难说,万一有段无需花钱之纯真情爱乎?
或许穿越之时出了差错,将关于女友之记忆尽皆抹去?
人实不可能记得自己忘却了何物。
此恐不太可能,穿越亦二十余日,即便忘了有一女友,对方亦早应现身矣?
何况四月前之惊喜之礼尚未落实,更似无有。
言及美女子,江川首思及姐姐美空,其乃心中美女子之标准。
然观此情形,显然非她,柜中之物四月未取,若为姐姐,断不可能无动于衷只字不提。
那么此戴墨镜鬼祟送书之所谓女友,究竟何人?
雪野江川如此俊朗之人,与女子有过暧昧实属正常,然关系定未达玩此等莫名花样之程度。
熟知他之女子,亦决然不会送书此等物作为礼物,哪只眼瞧出他喜读书了?
江川不好再多问,含笑回道:“确感惊讶,当初劳烦您了。”
实则亦不算劳烦,为送此钥匙,那女子额外付予书店三万円。
三万円近乎一普通白领三日之薪俸,以至于店主亲耗个把时辰走这一遭。
此事愈发奇异,此非古董书店,几本书再如何亦不过万把来円,却花三万使人送钥匙,此乃何般豪奢之风?
江川亦不记得识得此类人,此等事更非姐姐所为,她决然不会为一惊喜乱花如此多钱财。
藤原乃一话痨,絮絮叨叨言及其中尚有一大贺卡,密封着的。
密封之大贺卡?
怎觉那张卡方为关键,方为对方真正欲送予雪野江川者?
故而才言乃重要文书。
江川迅速调整判断,有人为寄予他一张重要卡片,特购了书,搭讪了店主,而后令其将卡置于书中一同寄于储物柜。
然如此为之有何意义?
寄卡片贴足邮票投于邮筒即可,何必如此繁琐?
既然非要差遣店主走这一遭,那全然可将书与卡片直接送去,何必寄存再取?
无法理解之事自然难以想明,待稍后将东西取出观之便知究竟如何,或许未如想象之奇异。
不过时光已过近四月,不知储物柜是否已被收回,物品是否已被处置。
再聊亦无内容,江川回归正题,继续咨询务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