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站在他那边，是为了什么？”贾张氏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平缓，但话语中却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锐气。
李向东微微眯起眼睛，心中一阵冷笑。贾张氏这个女人，总是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每次对话似乎都能将他引向更深的漩涡，而他总是觉得自己永远无法彻底看透她的内心。她的话语间没有一丝慌乱，反而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安。
“我以为你知道的。”李向东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话语里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是你在背后策划了一切，挑起了这场局面。你觉得你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用理智来规训我吗？贾张氏，你认为，你和我之间的这些事情，只能用理智来解决吗？”
贾张氏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她依旧静静地站着，像是准备迎接李向东所有的质问。“我并不需要你理解，也不指望你原谅。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更大的目标。”
“目标？”李向东的眉头微微皱起，他似乎听不清楚她话中的真正含义，“你所说的‘目标’，是什么意思？你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我和棒梗？”
贾张氏没有急于回答，只是缓缓地看着李向东，那目光深沉得让人难以捉摸。“利用？”她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从来没有利用过你们。只是，你们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在以为所有的事都能掌控在自己手中。”
李向东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愤怒涌上心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内心的怒火却像是无法扑灭的烈焰，愈烧愈旺。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仿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终于突破了那道坚实的屏障，“你所谓的‘目标’是什么？你不过是想借助我的力量和棒梗的疏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吧？”
贾张氏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你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就像棒梗，他不过是个被操控的傀儡。你们的眼中只看得见眼前的利益，却没有看到背后更广阔的局势。”
李向东几乎无法再听下去，这些话犹如针刺般深入他的内心。过去的种种，他还可以忍受，他还可以选择忘记。但今天，贾张氏的态度彻底改变了他对一切的认知。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个问题。语气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掩饰，愤怒在胸口翻腾，恍若一股决堤的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