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吧，别站着。”老大爷指了指桌旁的椅子，李向东便坐了下来。他低着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只是那种从内心深处弥漫出来的压迫感，让他无法开口。
“怎么了？看你这副样子，仿佛遇到大麻烦了。”老大爷看着李向东，眼中充满了关切，但又似乎能看透李向东内心的挣扎。
李向东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决定开口，“大爷，我……我最近真的有些迷茫。我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老大爷微微挑起眉，似乎有些意外，“你说的是那件事吧？你和贾张氏，和棒梗之间的事？”
李向东点点头，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沉重，“我一直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能够把所有的关系理清楚，结果……结果现在一切都乱了。我不明白，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老大爷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索李向东的话，突然轻声说道：“做错了什么？你以为自己真的能控制一切吗？”
李向东的眼神有些愣住，他没有预料到老大爷会问出这么直接的话。“你不懂，大爷，我一直在做决定，做选择，我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对，可是现在——”
“现在你觉得自己迷失了。”老大爷打断了李向东的话，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李向东愣住了，他的内心感到一阵空洞，仿佛被老大爷的一句话触碰到了最深处。他低下头，语气带着一丝迷茫，“我曾经觉得，做出决定就是一种力量。可是现在，我发现每一个决定背后都有更多复杂的东西，我只看到了眼前，却忽视了背后的深渊。”
老大爷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象。阳光透过树枝洒下，斑驳的光影在屋内流动，老大爷的身影在这光影中显得格外沉稳。
“力量？”老大爷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说的力量，是外在的控制，是对一切的支配，还是内心的坚定？你觉得自己迷失了，是因为没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还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
李向东的心跳加速，他能感受到老大爷话语中的深意，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反驳。他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曾以为，信任能带来一切，能让我保持一份从容。但现在，连信任都变得摇摇欲坠，我不再知道什么是值得坚持的，什么是应该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