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袁氏放下心来,道:“家中女儿们多,她们这些泼皮最爱美,今日画上人多,也看不清她们是个什么模样。明日你来家中为几个女儿再各画一幅,让她们都挂在自己房里。等来日出嫁,也留给我一个念想。”
方才只问了刘景有没有婚配,再没了下文,只说让刘景来宁家为几位姑娘们再画。
宁甯以为熬了两次终于可以不用再站了,没想到宁袁氏还要让她们单独入画,她不情不愿的道:“阿母,我不想画……”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往后每年,阿母都会让这位小先生为你们画一幅画像,就留在我房里。等你们都出嫁,我与你大人垂垂老矣,也能看一看如今的画,想一想今日的欢乐。”
女子大多出嫁后都再难回娘家,他们又没有什么法子能留下如今的模样,只能作画。
宁袁氏摸上宁甯的发,满眼不舍,“你二姊出嫁后就因着礼教很难回家,婠婠是我跟前长大的女儿。不止李姨娘想,我也想。思念女儿却终不得见,何其痛苦。”
宁袁氏是个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