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甯脸色变了变,跪下行礼。
“梓潼身子不便,快快免礼。”宣和帝的目光落在宁甯身上:“谢宁娘子是谢太师的夫人,严苛来说,尚算得上是朕的师娘,不必多礼。”
“臣妇不敢。”
谢云星是帝师,真真正正的教导过帝王,她却不能借着郎君的势胡作非为。
整整一日,宣和帝几乎都和她们两个待在一起。宁甯浑身不自在,话也少了很多。
凌月潇自然也是察觉到了的,心里不大开心,却又无能为力。
回到家中,宁甯和谢云星商议:“云郎,陛下如今也有时间陪着娘娘了,你看我要不......称病在家中吧?”
谢云星点了点她的鼻子:“前些日子从宫里回来还高高兴兴的,今日怎么突然又变成了刚开始那样?”
宁甯委屈:“前些日子陛下不常去坤宁宫,我与娘娘自幼情谊,自然是放得开的。如今陛下时时陪着娘娘,我觉得不自在。总觉得......不合适。”
谢云星揽着她的腰:“好好好,我明日上朝前若是遇见翠云出宫,我与她说一声。”
宁甯窝在他怀里,“娘娘冬日就要临盆,生孩子就是鬼门关里走一遭,真是担忧。”
谢云星知道她们关系好,想起前些日子听朝中官僚说云沉寺香火鼎盛,许愿最灵,道:“你若是真的担心皇后娘娘,不若去求一道平安符。”
宁甯抬头看他:“云沉寺?为何我从未听过?”
“郊外不远,因为你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