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喆便走去寒促住地,向寒促禀报。
寒促房间里,寒促正与兵部尚书田乃凶,谈论前线战事。
田乃凶报告说,水国前线指挥换上三王子夏介,声称要报被俘受刑之仇,发誓要杀了寒促。夏介趁陆国为老皇帝治丧之际,撕毁两国“和平协议”,悍然发动大规模偷袭,给陆国军队造成巨大损失。
寒促闻言大怒。好个夏介,我一腔仁慈,送你回国,你不知感恩倒也罢了,反而刀兵相向。那好,是你要打,那就奉陪到底。
“如今皋滔已废,最大威胁已除。三岁新皇继位,本公公操纵小皇帝,大权在握,宫中安稳。现在该是全力对付水国的时候了。传令巫起将军,给我不惜一切代价,发起全面进攻。”寒促说。
“禀公公,全面开战,粮草和武器消耗巨大。如今国力衰微,恐怕朝廷难以承受负担。”
“怕什么?贫穷就是爆发战争的重要因素,越是贫穷,越能让人产生侵略和掠夺之心。多少人族战争,不都是在一贫如洗中进行的?为了打败水国,我们大不了让一半的百姓捐出性命,付出这个代价是值得的。”
“公公不愧为当世枭雄,公公一言,令属下无比振奋。有公公你的决心,我军一定能荡平水国,将水国人屠杀殆尽,一根青草都不留。”
“等到我一统人界,到那时,连天帝都要对我敬让三分。”
“啊,公公你太伟大了,请允许属下称呼你一万九千岁。”
“一万九千岁?比皇帝还多了九千岁,不太好吧。”
“公公不必谦让,以公公之伟业,完全当得起这个称号。一万九千岁在上,请受属下叩拜。”田乃凶扑身跪倒。
“好好好,免礼免礼。”寒促心花怒放的表情。
田乃凶拍一通马屁,刚刚告辞离去,赵不喆紧跟着走进房间。
“属下参见寒公公。”赵不喆进门施礼。
“他们给我送了一个雅称,一万九千岁,赵将军觉得这个称号如何?”寒促说。
“太合适、太贴切了啊,公公。一万九千岁在上,属下叩见一万九千岁。”赵不喆赶紧说。
“好好,你来有什么事?”
“公公,猎杀怪兽的士兵回来了,特来禀报寒公公。”
“哦?是尸体抬回来了吗?死了两个兵卒这种小事就不必禀报了,丢去埋了吧。”
“不是啊,他们是活着回来的,还带回来怪兽的獠牙。他们把怪兽杀死了。”
寒促一下盯紧赵不喆:“活着回来了?你没有跟我开玩笑?”
“属下不敢,怪兽的獠牙就放在属下营帐,公公可以验证。”
“验证不必了,杀死怪兽的士兵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