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她们这般大呼小叫,竟是惊扰到了那紧紧相拥的恋人。
只见那白蛇的身躯缓缓颤栗不止,其面容之上还流露出痛苦与抗拒的神色。
“这......这是怎么了?”
作为女人,上官玉儿和张小玲虽然年龄尚小,但是一眼也能看出,白蛇绝非心甘情愿与许仙相拥,这般情形与那流传的传说相差甚远,二女满心狐疑地转身看向孔丘。
““起初,我本以为白蛇沉浸于自身的幻想之中,未曾料到她实则身处他人为其营造的幻象之内。
只是,因有佛印这一变数存在,所有一切就要破碎了。”
“啊,佛印和尚竟连别人的好事也能干扰?”二女惊诧地瞥了佛印和尚一眼,继而又迷惑不解地问道,“什么幻想、幻象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在这时,白泽颇显不耐地插话进来:
“这都看不出来,都是那许仙搞得鬼,他凭借邪功迷惑住了白蛇,借此助他修炼邪功。”
“许仙利用白蛇修炼邪功!”
这消息也太炸裂了,简直颠覆了二女的认知,她们难以置信地望着孔丘问道:
“孔丘,白泽说的是真的吗?”
孔丘闻得此言,眉头微皱,神色淡然地说道:
“大抵如此吧,只不过,那白蛇究竟有无受到诱惑,实难断言。
佛家密宗有一教义名曰欢喜禅,通过‘空乐双运’以增进修为,于外人观之,便是男女双修的功法。”
“男......男女双修!”
二女闻之,顿时羞红满面,许久都不敢抬头正视孔丘。
见二女这般羞赧之态,孔丘出言开导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阴阳相合本为大道至高奥义,身为修士不应该拘泥于男女之事。”
话虽如此,二女毕竟未经人事,谈及男欢女爱,不免羞怯,过了半晌,上官玉儿才鼓足勇气,满心好奇地道:
“不过,传说并非如此所述呀,据说许仙的前世从一只黑鹰口中救下了白蛇的性命,白蛇为报答救命之恩,遂嫁与他。
但因人妖殊途、不可结合的偏见,金山寺法海和尚收服了白蛇,并将其镇压于雷峰塔下,现今怎就变成许仙诱骗白蛇修炼邪功了。”
听了上官玉儿讲述的故事,白泽愈发不屑,愤愤地说道:
“这都不懂,欢喜禅最为擅长的之手段便是精心构筑爱情陷阱,爱得越真、越痴狂,功法方能提升得越快。
在我看来,这许仙与法海和尚应当是同一人,抑或为一伙人才对,毕竟爱情唯有历经重重挫折,方能愈久弥坚?”
“啊!”
二女闻此,顿时惊得瞠目结舌,一个感人至深的民间爱情故事,竟如此不堪入目。
“罪过罪过!”这时佛印和尚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无奈地摇头叹息道,“欢喜禅讲究真心忘我,这白蛇是否受了诱惑尚在两可之间。不过,因着吾等的到来,致使他们功法前功尽弃,想必不会善罢甘休了,诸位准备战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