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来的话强烈地冲击姜春水的认知,这个现在从他这里月赚30万的人,一年前竟然会在一家小煤矿上背煤,而且还是个傻子。
“胡兄,我觉得你和我一样,在李二狗的身上还有许多事情还没有弄明白。”
“是啊。姜老弟。我想你一定想知道发生在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姜春水举杯,“来,喝一个。”
两人碰了杯,干了。
胡可来刚要给姜春水斟酒,姜春水抢过酒瓶,先给胡可来满上,又给自己倒满。
“胡兄,我有一事想不通,你们煤老板一年赚那么多钱,为什么给工人的工钱那么少?”
“唉,姜老弟,你哪里知道我们生存的难处啊!”
“你们有啥难处啊?”
“明面上看,我们是赚了不少钱,但实际上我们的开销有多大,行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赚的只是小头。而且几乎所有的风险、投入都是我们担着。我们不像你们,有技术含量,生意几乎是垄断的。我们如果不依附一些势力,不养着一帮兄弟,哪里还有生存的机会?”
“尽管如此,压那么一点工资相对你们所赚的也不值一提啊。”
“姜兄,医院会因为病人穷而减免他们的医疗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