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秉文接过话头,有着疑惑:“这个没问题,我家老大武功还算可以,手底下有人能用。但是他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我们要有什么用?他只会去去压榨其他的布商……”说到这里许秉文一下就停住了,然后眼里的光越来越亮,紧紧的盯着李长空:“这样一来,就不是我许家一家的事了!”
“那如果连庭英直接找到宋春游说明此事岂不是就落空了?而且其他家的布料是有销售门路,不像我们跟织造局绑在一起。”许泠栋冷静的分析着事情的可能性,冷静下来的许家父子,开始展露着自己该有的思考水平。
“这件事情不难!”许秉文主动开口说道:“连庭英既然私吞布匹,他是一定不敢给宋春游说的!轻则乌纱帽不保,重则小命都没了。哼,要不是我许家先祖起于贫苦,也不会为了织工和桑农得收入,和织造局绑在一起。至于其他家,既然一个连庭英压不住他们,就多找些官府的人压榨他们就好了!总之,要闹的越大越好!”
李长空点点头,能做一个这么大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这样一来,江南道的事肯定是捂不住的,就看闹的到底有多大了……
“长安城里,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许秉文沉吟着说道:“这长安城里所有的布商都是一个商会的,他们定价,打压外来的商人。我在长安这么久,就是被他们阻拦。他们好像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长安城的布匹涨价才如此夸张!”
这倒是李长空第一次知道,又询问了一些细节。才发现,这布商商会每年冬天都会控制布匹涨价,但是今年不知道为什么,涨价特别的离谱,背后透露着诡异。
李长空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那这样看来除了闹大,更要从中获利,不然你今年闹明年总不能闹吧?这长安城中,一件冬服竟然要好几两银子,上好的服装竟然要十几两,这不是贵,这已经是天价了!这商会挺丧良心啊!”
“谁能第一批把布料运到长安,谁就能挣这一批钱。但是长安城一百万多人口,能买得起这么贵的衣服的毕竟是少数,更多人是想买的平价的衣服的。而且说实话,这钱挣得也昧良心。”
许秉文越听越糊涂:“贤侄,你这给我绕糊涂了,到底是卖还是不卖啊?”
“卖!当然要卖,但是这商会如此行事,咱们得坑他们一把……来你们听我说……”
然后三个人凑在一起密谈了近半个时辰,许泠鹿看着这三个人头,也懒得凑过去,反正说的是些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