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涵低头看向秦惜寒,试探性的问道:
“要不你坐床上,我站着?”
秦惜寒顿时坐起,一甩头,长发随着甩动顿时被甩到一边,后颈也因此显露出来,随后趴在木子涵腿上。
“这样就可以了,不过表哥你要帮我盖被子。”
木子涵看了一眼。
“这样不累吗?”
秦惜寒摇头。
“十五分钟而已,你被压着不觉得酸疼,我完全没问题,主要是表哥身上太暖和,哪怕多暖和一会儿也好。”
木子涵听后,心里不由涌出一阵怜惜。
“想暖和就暖和吧。”
秦惜寒转头看了木子涵一眼,脑子逐渐冷静下来,随后低下头。
“身有寒症,无人敢碰,想娶之人也不过一时看中秦家的权势罢了,但我却随时都可能死掉,因此也无人敢娶。”
木子涵沉默不语,手中的银针慢慢插入秦惜寒颈部的大椎穴。
“我应该能治好你的寒症,以后秦家大门会因你而被踏破。”
“噗呲……”
秦惜寒笑着转头再次看向木子涵,露出脸上因针灸后出现的些许红晕。
“抱抱我可以吗?我知道这不对,不仅有男女之防,还因为表哥你有婚而我未嫁,但是我只想温暖些。”
话到最后,秦惜寒泫然欲泣,木子涵不语也不忍,松开银针将人抱在身上。
刚甩到一边的头发垂落,秦惜寒枕在木子涵颈间,露出雪白后颈上面银针,木子涵才拉过被子将人盖住,这才将手放在银针上。
埋首在木子涵颈间的秦惜寒,感觉满脸发烫,不敢再抬头,藏起了那不为人知的通红脸颊,随后颤抖的伸手紧紧将人抱住。
“谢谢表哥,真的好温暖,如果我的寒症没有治好,我希望这样带着一丝温暖离去。”
木子涵听后双目一瞪,鼻中不由发酸。
“别说傻话,也别说胡话,这不是在治疗了吗?”
秦惜寒嘴角含笑,道出不为人知的话语。
“表哥,你是我长大后第一个敢碰我的人,也……也是第一个看了我的人,也是第一个这样抱我的人,如果在我死的时候,你能这样抱着我该多好。”
木子涵无语凝噎,但也解释道:
“治病,不看我能下针吗?跟你说了别说胡话,别有事没事就将死啊死的挂在嘴边。”
秦惜寒没有回答,反而自顾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