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哥,看剑……”
木子涵惊醒,看着刺来的剑,突然笑了起来,刀随之一提。
刀剑相交,令人牙酸的沙拉声音在相交处响起。
江玉儿收剑欲再攻,木子涵手中的刀却紧紧将剑截住,急进中突然原地一转,手中的刀一下射了出去。
哚的一声,之前被青虹剑洞穿的那棵桂花树再次被一刀洞穿。
江玉儿还没回过神来,腰就被一只手揽住,握剑的手上还多了一只手。
“我教你……”
江玉儿一愣,眼中的欣喜一闪而逝,笑着点头。
“嗯……”
见喂招的人没再喂招,反而在庭院中练起了最基础的剑,楼上的玉婉杺扶额。
“可怜的桂花树,坚持住,来年的桂花糕可还要靠你呢。”
张馨月起身向楼道走去。
“羊入虎口,陪练成了被练,花样真多,姐要看刀法,才不看这个。”
秦惜寒掩嘴一笑,随后从窗外收回目光。
“两小无猜落入江湖画卷,醉了雪花和冬风,我去厨房看看。”
玉婉杺起身跟上。
“其实说起来对玉儿才是最不公平,不过现在想来她的直觉真准,自见到他后,那怕知道有我和姐的存在,就好像认准了似的不肯罢手,结果两人是指腹为婚,她还有婚约在手。”
秦惜寒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了玉婉杺一眼,随即一笑。
“是啊,我想如果表哥知道他有婚约,又先和她遇上,就可能没有那个七分七合了吧。”
“哎……何止……玉儿其实很单纯……很纯粹……”
“相夫教子,这是我答应他的,因此才不会在意其他呢,所以,杺姐姐不用多虑,而且现在看来,两人很般配。”
玉婉杺眨了眨眼睛,相夫教子?理由真强大。
“是很般配,两人以及有关两人的事都很邪乎,然后我担心我们会不会也变得很邪乎?”
秦惜寒听后,咚咚咚跑下楼。
“杺姐姐,我们都已经邪乎到家了。”
玉婉杺舒了口气,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虚汗,有些事不能不提,家和万事兴啊。
不过来到客厅时,就见张馨月和秦惜寒又坐在沙发上看向庭院。
“姐,这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看侠侣鸳鸯看的都想把早餐免了吗?”
张馨月摆手。
“锅里炖着昨天的骨头,应该是吃面条的汤料,还要再炖一会,你们无所谓,我怕放多了自己吃了会流鼻血,所以再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