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最轻者杖责二十,处罚最重者杖责五十,并对其撤职。
虽然这样在明面上处理掉了军中怨言四起的问题,但这究其根本还是饮鸩止渴的办法,现在底层的士兵也对韦良有了不满。
而韦良在襄阳,一边享受着女人细致周到的按摩,一边满意地听着下属对于石夏安水师的处理结果。
这时候,杜从义跑过来问韦良道:
“我说,翼王啊?据在下所知,石夏安部的粮饷已经断了月余,两百条船的将士不得不以湖中的鱼虾蟹为食。再不调运一批粮饷过去,只怕是石夏安要叛变呐!”
韦良笑了笑,说道:
“石夏安叛变?他哪里有这个胆子?他的家人都在襄阳,他要是敢叛变我就直接派人让他断子绝孙!”
杜从义无奈地摇了摇头,问道:
“那些人在天清湖打了一场胜仗,你就给个书面嘉奖是不是不够意思?”
韦良翻了一个身,冷笑着说道:
“府库已空,哪里来那么多粮款奖赏他们?”
杜从义知道自己的劝说已然无用,那就不如想想办法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天清湖这边的战事已经渐渐平息,双方这些月来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冲突,只是发生了几起小规模的战斗。
对于楼海而言,他是败者,他需要做的是积极防御并重整军心。
对于石夏安而言,他虽然是胜者,但是没有足够的粮饷奖励,他也没心思去扩大战果。
这时候,已经临近年关。
郑良臣正陪着怀胎六月的王雪儿漫步,王雪儿感受着风中的冷意,对郑良臣说道:
“天清湖那边打输了,我感觉年底都未必能打起来了。真好,你还可以多陪陪我。”
郑良臣笑笑,说道:
“这仗打得,哎,让人都想笑。”
“你为什么这么说?”
王雪儿笑问道。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郑良臣叹息道。
王雪儿听明白郑良臣这是什么意思,确实,要不是那个指挥官莽撞,楼海水师就是稳赢不输的局面。
王雪儿见郑良臣一直眉头紧锁,便好奇着问道:
“你在想什么呢?”
郑良臣说道:
“我在想,要不要支援他们一下,把那些武器再支援他们一些。”
王雪儿笑笑,说道:
“那我现在在外面跟人打架,你会不会过来保护我?”
郑良臣闻言愣了几秒,随后便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了。
国家利益,永远要高于个人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