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啊。”刘安明眼巴巴地看着顾琛。
“这是变相的提醒我该加工资了?”顾琛扯了扯嘴角,“我还想加薪呢,可惜没有这个权利。”
刘安明顿时蔫了下来。
“不过,我们队就你的老家比较远,队里还有点公共基金,补贴你一张机票吧。”
“没了吧?”丁月瑶说,“我记得只剩不到一千了。”
“放心,上个案子按时破获,奖金下个月会发。我这提前先预支了。”
“那不好吧?”刘安明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的,都应该的。”顾琛话风一转,“我们的精力要花在破案上。你这几天也没时间抢票了,因为又有新案子了。”
“又死人了?怎么大过年的都不消停啊。”
“这次不是凶杀案,是个挺奇葩的案子。大家都到会议室集合吧。”
会议室的显示屏上投影了三个上个年纪的老人的照片。
“三名受害者都是男性,他们并没有被害,只是下体都被人割了。”
“什么?下体被割了?”刘安明咋咋呼呼的叫了起来,同时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裆部。
“别看了,你自己的在不在你自己不清楚啊。”王东咧嘴笑着说。
“因为有女孩子在,他们被伤害的部位图片我就不放了。你们三个待会留下来看看。”
“为什么被割?”丁月瑶问道,“难道他们私生活不检点?”
“不知道,这是一个调查方向。”
“我觉得这个原因的可能性比较大。”老张赞同地说。
“不可能吧。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最大的那个85岁,其他两个也都70多了,怎么还会私生活不检点呢。”许娴不解地问道。
王东摸了摸下巴说:“小姑娘家家的,别问那么多。男人到哪个年龄都是色心不改的,你听说过苏轼写的一首诗吗?”
“苏轼写的诗?”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王东朝许娴抬抬下巴,“从古到今都有,别意外哈。”
许娴不禁皱眉,想不明白那些男人,也想不明白那些女人。
“不扯其他的,来说说案子吧。”
“顾琛,我们不是只接凶杀案吗,怎么这次这个案子分给我们啊?是局长看不得我们空闲一天两天的吗?”
“局长下的命令,我们能不遵守?”顾琛也挺无奈的,“他说这个案子在大姚镇闹的沸沸扬扬,也快到过年了,片区的派出所查了一个月也没有任何进展。当地的老百姓意见很大,为了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才找市局申请协助。”
“局长不会又给你下命令说春节前必须破案吧?”
“王东你快可以当局长了。”
“人家当地派出所查了一个月没破,怎么到我们这就要求一个星期破案了。”王东抱怨说,“这个月我可一天假都没休。本想着苏一铭的案子破了,明后天可以好好过个周末的。”
“不是给加班费吗?”
“我不要加班费,我只想好好休息休息。就是个机器,也不能长时间高负荷工作呢,更何况是人。”
“我也是。”刘安明也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