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讲讲出事时的情景吗?”老张问马来福。
“最近这些天我从派出所回家就早早的锁好门窗,不再出门了。但是看看这好几天过去了,也没什么动静,觉得应该没事了。今天正好是我孙子生日,我就去儿子家里吃饭了。我们父子两个还喝了点酒,我儿子本来是要送我的,我说不用。这么近的距离,几步路就走到了。没想到,因为酒喝多了,憋不住尿。虽然是夜里没什么人,但我还是找个僻静的墙角去小解。完事后,还没拉上裤子,后面就有人用刀抵住了我的脖子。”
“什么刀记得吗?”
马来福摇了摇头:“我哪敢看啊,虽说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可我也怕死啊。”
“然后呢?”
“然后他将我的手给绑了,脱下我的袜子塞在我嘴里,还扶我在墙角坐下,然后就开始动手了。”
“扶你坐下?”
“是啊。”
“他用什么绑你手的?绑你的东西呢?”
“不知道是什么,我的手被反绑在后面。”
“细的绳,还是粗的绳?光滑的还是粗糙的?”
“嗯~”马来福眼神迷离地看向自己的手,似乎那里可以找到答案,然后他才回答说,“不粗也不细,应该挺光滑的。”
老张四处看了看,起身出了门。没过一会,他又回来了,手上多了几样东西。
缝纫线,头绳,毛巾,鞋带,胶带,老张一一在马来福的手腕上试了试,当试到鞋带的时候,马来福叫道:“就跟这个差不多。”
老张看了看马来福手上的绑过绳子留下的痕迹,暗自点头。
“他走之后,你又做了什么?”
“幸好他松了我的手,要不然我都起不来。起来后我穿上裤子,就去前面开着灯的人家家里求助了。”
“他松了绑,不怕你拿下嘴里的东西喊人吗?”
“不知道。他很快就跑远了。”
“看清他的长相了吗?”
“他朝我嘴里塞东西的时候,我看清了。”
“看清了?长什么样?”老张有点兴奋起来,要是看清脸,案子就好办多了。
“他长的像包公。眼睛中间还有月牙。”
“啥?”老张困惑地问了一句。
“包公,包拯你知道吗?”
“哦,哦。”老张想起来了,派出所的民警讲过第三名受害者牛廷见到的就是戴着包拯面具的人。
现在这个面具人又出现了。
“马大爷,他跟你说话了吗?”
马来福想了下说:“没有。”
“那他的身高你还记得吗?”
“身高?和我差不多吧。”
老张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马来福,在本子上写了身高170cm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