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艺,我实在想不出有谁,我平日对这方面了解不多,老陶,你不是最爱这一口吃的吗?你说说看是谁?”
叫老陶的眯着眼睛,又尝了口菜。
“这个滋味我在丰泽园吃过,如果我所料不差,该不会是新派川菜宗师陈八两吧?”
“啊?是他?不会吧,他好好的丰泽园不待,进轧钢厂做什么?”
“诸位,有所不知,这陈八两的爹名为陈勇,是我轧钢厂的一名厨子,因为救人牺牲了,所以陈八两接手了他爹的位置,现在是我轧钢厂厨师班长,以后啊,诸位要是想吃这一口,可以时不时过来尝尝,别的不说,每年的采购肥猪让我们轧钢厂一头就行。”
“一头大肥猪?你想得美,你娄振华什么时候还缺这点猪肉了。”
“哎,别这么说,这年头一头猪也不好弄啊,我厂子里的采购员,每天也是东奔西跑的,每年也才能采购到这么一点肉。”
“我看啊,你老娄今天请我们来吃饭,为的就是这么一手吧?”
一群人说说笑笑,完全没有了刚刚讨论大事时候的不安跟沮丧。
所以见过大场面的人,大部分都有调节自我以及表演的天赋。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算是基本操作了。
众人吃罢饭,娄半城也叫了一下陈建国,一起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