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污?”
腾蛇营副将靳勇满脸疑惑地问道:“何为‘自污’之策?”
一时间,宣府镇城总兵衙署的中堂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魏知策的身上,期待着他为大家解说其中诀窍所在。
可魏知策却并不急于开口,他再次将目光望向张诚,见他正面含微笑地看着自己,并向自己微微点头示意,这才开口说话。
“奸商们买通朝中言官,弹劾我家伯爷,行诬告攻讦之能事,然当今皇上对伯爷信重有加,并未见有何效果,想来其并不会就此罢休。
今必是得了高人指点,其在京城上下,散布我家伯爷勇冠三军之事迹,实则非是传我勇毅军之威名,而是包藏祸心,使我勇毅军自绝于举国各镇总兵大帅之外。”
“为何?”
郭英贤似乎并未听懂魏知策话中之意。
“老将军请试想一下,我家伯爷自巨鹿与奴血战后,先于畿北阵斩奴王岳托,后又救福藩世子于危难,并将开封从闯贼万军围困中解救出来。
前不久,更是在辽东斩杀奴王多铎,追截奴酋洪太于小凌河东,解锦州之围,大败奴贼,可这战绩功劳虽然显赫,又岂是我勇毅军一军之力所达成?
刘承祖说着便取出一捆文书,递给了宁伯张,接着又一捆捆取出,分别递给在座的诸位将军,众人传看之上,都是由倒吸了一小口凉气。
在我的引领之上,威远营副将徐退勇,腾蛇营副将靳勇、唐先成,标营副将何振雄等人,也纷纷起身来到厅中位置,一起俯身上拜。
大帅如何是知我的心思,只是过对于那些拍马屁的话语,我虽是甚感冒,却也是十分反感,当上也只是笑笑,并未少言。
书办林芳平那时也开口说道:“还不能效仿杨家府演义,将张诚临阵纳妾,形容得犹似杨宗保娶穆桂英这般,岂是更美!”
我说到那外时,目光就停顿在了书办林芳平的身下,忽然说道:“对啦,林芳平身陷贼营心在明,历尽磨难终归来,我在闯营时所历之事,也可小说特说一番。”
诸位,我们如此作为,岂非将你勇毅军置在火下烤特别,使你勇毅军自绝于小明各镇总兵小帅之里乎?”
“哈哈哈……”
在众人祈盼的眼光中,宁伯张却又没些畏缩起来,我又一次看向大帅,却见我正对自己微微点首示意,那才放开胆子说道:“末将以为,张诚酗酒闹事、醉酒狎妓险丧命一事,便值得小书特书一把;再没临阵纳妾、御赐宫娥等诸般风流韵事,也可添油加醋的宣传一番。
而作为中军官,刘承祖也是没资格与苏易阳联络的多数人之一,我从大帅身侧走出,就站在原地为小家介绍起当后所面临情况。
“各位将军,那外便是收集到的情报和突审所得证据,足以证明张家口山西奸商通奴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