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笑了笑，“如果你跟黄慧之间有进度条的话，现在...”
“应该离满格不远了。”
老王闻言，却是越听越迷糊了，有些不明白顾川的话中意思。
什么进度条，什么满格？
川哥现在怎么还喜欢打哑谜了呢？
而晨宝宝此时也走了过来，拍了拍老王的肩膀。
不过却没说话。
他自然懂得顾川话中意思。
刚刚，老王那番话语或许是无心之举，他没有多去想些什么，只是内心真实的想法。
可却帮黄慧解了围。
而且...
老王刚刚的举动，的确挺加分的。
算个有担当的义子，也不枉费这些年，义父们的教诲。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黄慧看他的眼神，跟刚刚来时，多了几分...
说不出的感觉。
“当然，这也跟老陈的学姐脱不开干系。”
晨宝宝补充道。
从这位学姐之前的反应来看，她显然是知道‘金碧辉煌’是什么所在的。
可她却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嫌隙与厌恶，反而表现的，跟面对普通工作一样。
这在无意间，也帮老王拖拽了进度条。
只是不知，这位学姐是真的未曾心生嫌隙，还是佯装出的不在意。
顾川更倾向于前者。
倒不是他对王婷婷有多信任，有多了解，而是他相信沈亚楠。
如果王婷婷的本心秉性是虚伪的，学姐应该会提醒自己。
毕竟，陈凯跟学姐‘暗通款曲’，她也是知道的。
若是如此，那老陈，也算是淘到了一个宝贝学姐。
学姐有学姐的好处，学妹有学妹的好处。
姐姐，是温柔大方，自信有能力。
如果只是年龄比你大，能力不如你，还要你去照顾，那不叫姐姐，叫...
阿姨。
而妹妹，不但是年龄小，而且内心干净阳光，积极有活力。
如果只是比你小几岁，社会阅历，情感阅历都比你丰富，花钱大手大脚，那不叫妹妹...
叫祖宗。
无论男生还是女生，同样适用。
至于黄慧...
从先前的接触来看，顾川觉得，她似乎...
与其他行业里的姑娘有所不同，内心依旧保持着纯真与善良。
摇了摇头，顾川懒得去想这些。
他们能走到哪一步，还是留给时间去验证吧。
“嗯？”
“周少，这是怎么了？”
“眼红狗？”
这时，顾川忽然注意到，身旁的周少神情有些不对劲，好像便秘一样。
“玛德，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