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天阳双眸无神，神态呆滞，仿佛傻掉了，他双腿跪倒在地，身形瑟瑟发抖，满脸恐惧，双肩耷拉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两位姑奶奶。”
“你们就饶了我吧......”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天阳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痛哭流涕，哀嚎着求饶，完全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
他本来埋伏在外面，准备随时和里面里应外合，监视林风的走向。
结果他才刚刚找好监视的位置，酒吧内就传来一阵恐怖的气息，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就突然出现了两个陌生女子。
一出手，便一招灭杀他所带领的十余名下属，吓得他当场瘫软在地。
在见识到了王宁酥和凌清雪的恐怖，他现在只希望这二女放了自己。
凌清雪看着李天阳，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冷漠无比道：“说吧，谁派你来监视我们的。”
李天阳听闻这话，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惨不忍睹的面孔，眼泪汪汪。
“姑奶奶啊，您老就饶了我吧。我真的只是路过这里，我什么也没监视啊.......”
李天阳连忙解释，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的声音哽咽，语言无力，根本不敢说实话，说出真实目的。
李天阳知道如果被揭穿了身份，恐怕小命不保，他可不愿意就这么丢了性命。
“不说？”凌清雪俏脸冰寒，杀机弥漫。
她们本来打算离开这里，却忽然发现有人窥探。
随即她们施展手段，灭掉李天阳所带领的十数名下属，并且顺藤摸瓜找到了李天阳。
“说与不说，结局都一样。”王宁酥淡淡说道。
凌清雪黛眉微皱，道：“如果不说，我不介意先废掉你的双腿，再挖出你的眼睛。”
她美眸泛着幽冷的光芒，盯着李天阳，杀意凛然，显然说到做到。
“不要，我说，我说。”
闻言，李天阳浑身颤栗，急忙喊道。
他可不想落得和那群下属一个下场。
“是.....李不同让我这样做的.......”李天阳随便想了一个借口。
听到这话，凌清雪黛眉微皱。
而旁边的苏尘则是眯起了眼眸，眼眸中闪烁着危险至极的光芒。
“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派人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