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王觉得前面说的都是屁话,只当元旸摇曳着裙摆过来时,他才豁然起身义正言辞道:
“她重伤在身,不能饮酒。”
于是元旸说罢“我干了,你随意”后,直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有一口从鲜红的唇角淌下,顺流淋漓到深邃的锁骨、起伏跌宕的胸膛线。
元无忧只是盯着他多看了几眼,便被高长恭暗自抓住了桌下的手,男子咬牙恨齿地,用仅有她能听清的声音在耳边道:“这个骚狐狸!扭腰撅腚的…有鸟的男人是做不出这种行为的,哪有公孔雀敢在国宴开屏啊?”
可元旸一见俩人耳鬓厮磨,居然过来了,还凑近来扶着她轺车的靠背,俯身来调侃她,“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