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女土匪把他怎么样啊,还是怀疑他勾结女土匪?人家天子有二十四部府兵和禁卫军亦步亦趋,轮得到你护花?”
元无忧眉眼微怒,扭头呵斥,“你闭嘴!”
高延宗随即抿紧幼嫩的双唇,目光幽怨。
直到目送着府兵把陆县令押送走,背影远去,拓跋铁锹忽然旋身站在众人面前,高举双手指挥道——
“各位!接下来由本将接管局面。”
把众人瞧得一愣一愣的。
闻听此言,叱罗铁柱抱臂冷笑,
“拓跋参军,你这是把县令拉下马,要大权独揽啊?”
铁锹哼道,
“现在这里本将说了算!华胥国主不是挺有胆气吗?那这样吧,女土匪既然喜欢奸杀那帮权贵男人,你就女扮男装假扮是贵公子,本将亲自送你去引蛇出洞。”
她又指着白衫染血的叱罗铁柱,“对,你照他这样捯饬就行。”
高延宗当即挥手反对,“胡闹!为什么非得让她女扮男装啊?”
铁锹语气诚恳道:“因为你们这帮男的,没有一个能打的啊。”
叱罗铁柱不甘地上前一步,
“等等!为何非得给女土匪送男人,引蛇出洞啊?这不是羞辱我们呢吗?”
“因为现在棘阳城由本将接管代理县令,现在执行什么行动计划,都得听本将的!”
说罢,她还倾身凑近高延宗,微眯双眼打趣道:“而且…你这细皮嫩肉的,一舞刀弄剑都容易先弄伤自个儿,要是被女土匪糟蹋了,你家国主不得跟我们拼命啊?”
这话把高延宗听得又膈应又爽。他抿了抿肉嘟嘟的唇珠,斜瞄了身旁的姑娘一眼。
铁锹又来笑问元无忧,
“这算本将逼迫国主吗?为了你男人冲锋陷阵,不算为难吧?”
高延宗摇头苦笑,冲身旁姑娘眨眼道:
“拓跋参军算是把“遣将不如激将”运用到极致了。”
……
黄昏日落,倦鸟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