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瞧着陛下被群狼环伺,恐你吃亏。”
满心复国的南梁公主,一面对元无忧似乎就觉醒了什么家长里短的爱好,非但没听出她的制止,还变本加厉,更热络地剖析起来:
“周国主那个年纪,可纯情不了,又把跟你的私情闹得人尽皆知。还有兰陵王……”
“啧,住嘴!”元无忧不耐烦地打断她,
“宇文怀璧则罢,他确实心机深沉,虽不会纯情,但他清高,最烦别人腌臜他。可高长恭…他在感情上都蠢的挂相,还不纯情吗?”
“可他身板子硬实啊,身材相貌哪哪都优越,只需你稍加调教,恐怕你就吃不消。”
细雨蒙蒙,裹挟着湿气森寒,元无忧不禁冷的缩了缩脖子。她本就不愿听别人,对自己亲近的男人评头论足,此刻见贞洁烈男高长恭都被打趣了,登时不耐烦:
“闭嘴,我看你是活腻了,不谈你拉各国聚首于此的企图,却满嘴觊觎孤的男人?昨夜敢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