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无忧没有窥听别人说话的癖好,便在原地等俩人回来。不一会儿,却只剩高延宗一人回来了。
不知道苻顶香跟高延宗说了什么,他回来时满脸忧心忡忡,却对元无忧展颜一笑,装作没事发生。
他那么玲珑剔透的人,惯常是说谎都诚恳的跟真的一样,此时却绷不住的满脸破绽。即便他否认活神仙没说什么,元无忧也不会信。
元无忧一问,他就装醉,迷迷糊糊的拉着她,说去红馆听墙角,等她看哪个倌哥儿好看,就赎哪个回来杀了给她看。
这博望城明面上哪还有风月场所啊?早都被取缔了。
高延宗却冲她得意一笑,说自己知道那些玄机,有条巷子里全是。
为了证明自己的说辞,他非拉着她去暗巷找,要听人家搞龙阳的墙角。还说对方都是男的,她总会感兴趣的。
元无忧只觉怎么她的男狐狸,想要新娶的夫郎这么开通啊?什么都能接受?
气得元无忧在红馆对面的客栈开了间房。
然后高延宗也不去找男娼,就来她房间要听隔壁的动静。
元无忧骂他爱好怪癖,高延宗却一把搂住她笑吟吟道,“正好助兴。”
她皱眉忧心忡忡道,
“别撩拨,小心动了胎气。”
“你当真忍心不理我?”他挑眉问完,她只摇头,态度坚决。
高延宗只好松开她,解开自己衣襟叹气,
“不解风情。”
狐媚子是需要天赋的,高延宗勾一勾手指,她就扑上去了。
元无忧一把摁住他灵活的手,不许他再乱动。恶狠狠地勒令道:
“这手指只许对我勾!”
“呵!”男狐狸眯眼一笑,“只有你扑过来我才安心。”
高延宗其实一直都没太醉,但当自己被她一只手掐腰抵在墙上,他才唰然清醒过来。
她的吻落在他喉结上,高延宗的呼吸骤然一紧,啃的他心头狂乱。
“嗯…别,别咬……我突然想起来,这两天还要打仗呢…”
“你勾得我起火,不灭火就想跑啊?”
“那…那还有孩子呢?”
一听这话,元无忧瞬间火气全无,老实了。
男子赶忙扑腾着腿落了地。双手把姑娘搂在怀里,还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