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樾，喝醉了吗？”她问道。
“好像有点醉了，晕晕的。”程樾回答。
嗯？不是说喝醉的人是不知道自己醉的吗？不过她马上想到应该是完全醉了的人不知道自己醉了，像他这样的状态还是知道的。
“爸妈，大哥大嫂，我看程樾有点醉了，先扶他回去休息了。”苏浅浅说。
“嗯，让他去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去上坟，别喝太多。”
这个状态算是微醺，睡一觉就好了，问题不大，要是喝的大醉，那可就麻烦了，得一两天才能回魂。
苏浅浅带着程樾回屋。
“能自己洗漱不？”她问。
“能。”然后摇摇晃晃地走，结果一头撞上了门框，听那声音就觉得好疼，她赶紧上前，“不是说能吗？”
“能洗漱，不能走路。”程樾理直气壮地反驳。
“……”她竟无言以对。
给他揉揉头，再扶着他去洗脸刷牙，整个过程都得扶着，不然这人就得倒。
“刷牙别吞下去了啊。”她及时提醒，这人才将漱口水吐出来。
这只是微醺吗？不是吧，她怎么觉得是完全喝醉了呢？
她将毛巾打湿后递给他，他没有伸手接，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她，她只能帮他洗，“蹲下来一点，你太高了！”她踮着脚尖够都费劲，怎么长这么高呢！
程樾往下蹲，却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她下意识伸手去扶，结果摔在了他的身上。
“你没事吧？能起来吗？”她试着起来却被程樾一把抱住然后亲了她一口。
嗯？
“媳妇儿，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