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无灾满眼崇拜地看着顾青槐:“小槐姐,以后我能不能跟着你学习做生意?”
“当然可以,以后我们一起联手,赚大钱,过好日子!”顾青槐呵呵笑。
孟无灾很激动:“谢谢小槐姐!那我可不可以叫你师父?”
“无灾,‘师父’是不能随便叫的,你得先经过月英婶和铁锤叔的同意”,顾青槐道。
做师父,顾青槐当然愿意。
师徒是长幼尊卑关系,一旦确定,孟无灾对她这个师父必然含有天然的崇敬,她想从他身上薅积分就更容易了。
而且,有了师徒关系的束缚,就算某天孟无灾背叛她,也要背负欺师灭祖,背刺师门的罪名。
虽然这个罪名在律法上不是很严格,但在道德上绝对能压得人抬不起头。
当然,她并不是说孟无灾一定会背叛她。
她只是不太相信人性,随着环境的变化,人生境遇的改变,人性也会被个人的独特经历不断涂抹上各种色彩,谁也说不准自己会不会变质。
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心生感慨,觉得自己活着活着就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呢?
这类人至少还有些自省的觉悟,更多的人变得面目全非却无知无觉,一直到死,都没意识到自己曾经错的有多离谱。
不等孟无灾问,郭月英便哈哈笑道:“我们当然同意!憨丫头,拜师得正式一些,我寻个好日子,让无灾给你斟茶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