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别人银子,高兴还来不及,为啥会不安?”赵樱想不明白。
顾青槐耐心解释道:“我们是贫苦庄户人家,身份低微,不值得舒县令结交,于是,他就想用五百两银子彻底买断恩情,断了往来。
若是我们不收银子,他总是担心有一天我们会挟恩图报,求到他跟前,让他难做”。
“哦,原来是这样”,赵樱恍然大悟,“闺女,这做官的人心思咋都恁复杂?你大哥救人又不是图他什么,他怎么就不信呢?我们也不会图他什么。”
顾青槐看了一眼老傻白甜阿娘,“在官场混,心思要是不复杂,早就躺板板了”。
“那样活着可真累”,赵樱不赞同地摇头。
人活着只要能吃饱饭,穿暖衣,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在一起,就很幸福了。
整日削尖了脑袋钻营,最终不还是吃饭穿衣那几件事?
母女俩正在院中小声说着话,小火拄着根木棍,慢慢走了过来,“槐树姨姨,赵奶奶,我看见你们啦!”
顾青槐和赵樱皆都十分惊喜。
“哎呦,我可爱的小火火”,赵樱弯腰把他抱了起来,一阵亲香。
赵樱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