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还是少女,海清能给她那么大的面子,说明她绝不是绣花枕头。
冯仑养牛羊是一把好手,宰它们一样是好手。
徐宁选了一头肉牛,冯仑拉过来前院敲晕后才割了脖子放血。
等牛血都放干净了,冯仑拿着刀三下五除二没一刻钟的时间就将整头牛分解成了大小不一但整齐的块。
徐宁第一次发现,原来看人解剥牛也可以赏心悦目!
“冯老板,你这一手真厉害啊!”徐宁毫不吝啬的夸赞冯仑。
“嘿!在草原上,我杀了的牛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了!我从小到大就干这个活计的!”在冯仑的家乡,几乎家家户户都是放牧为生,基本从小就知道怎么杀这些牛羊。
有的时候赶上集市,一次就得杀好好几头,一天下来多的时候上百头都能有!
当然也不是他一个人杀,而是一家人一起!
那个时候,也是冯仑最快乐的时光。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冯仑从分解出的肉里挑出了最嫩的牛里脊,交给了海清带来的下人,“这块肉是最嫩的,烤着吃炒着吃都很好吃,海老板,你看着做吧。”
“一半烤,一半炒!”海清把目光转向徐宁,徐宁二话不说就安排上了。
“按徐姑娘说的做!”
“是。”海清的人借用了冯仑的厨房,没多久两盘肉就端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