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香织气愤地瞪了山岛一眼,快步走到许言的身边关切地柔声询问,“言君,我听说你受伤了,伤口没有被弄到吧?还疼吗?”
许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而后问道,“你怎么来了?虽然这里算是后方,但一样很是危险。”
说罢还指了指自己调侃道,“连我这么强都受伤了,你居然敢过来。”
闻言前田香织又转头瞪了期期艾艾的山岛一眼,甚至还呲出了小虎牙,“山岛君,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
山岛没想到许言段位这么高,凶狠地瞪了许言一眼,看向前田香织时立刻又温柔了起来,“香织小姐,那是必要的牺牲,这一切都是为了樱府,为了大局,况且身为军人,为府捐躯才是我们最荣耀的归属。”
前田香织依旧呲着牙,伶牙俐齿,“山岛君,你不要偷换概念,如果你真的有这种觉悟,为什么不自己去当诱饵,而是慷他人之慨让别人牺牲。”
山岛无言以对,但他依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况且,虽然这人如今入了他们樱府的府籍,但这无法改变他是个龙府人,龙府人都不可信。
山岛被前田香织怼走了,只是临走之前看许言的眼神恶毒得仿佛在说:我不会让你好死的。
许言却只是对他笑了笑,那轻蔑的笑令山岛牙都要咬断了。
香织走过去将办公室的门关上,房间内便只剩下了他们孤男寡女两个人,而且这个房间的隔音很好,门关上的瞬间就连走廊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都完全听不到了。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是前田君的未婚妻前田香织小姐到访,所以也没人会去不识相地打扰他们。
唐谪不想继续看下去,但他又无法控制这具身体,只能是做好心理建设,憋屈地准备看曾经的心上人和别人谈恋爱。、
然而画面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
他听见少女声音中的担忧更盛了,好似没了外人在说话也没有了顾虑,“言君,你现在的处境本就很危险,为什么还总是去刺激山岛君?”
许言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捂住锁骨处的伤处声音虚弱地道,“香织,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止疼药,在座钟旁边的柜子里。”
香织闻言立刻着急地帮他拿了药过来,语气中满是不赞同和心疼,“那颗子弹直接打断了你的锁骨,你差点就出血过多救不回来了,你能理解你的伤势有多严重么?”
许言费劲地拧着止疼药的药瓶,左边锁骨受伤导致他整个左手其实都是无法用力的,按照医生的话来说,他还需要住院和卧床休养很长的时间,但他不能。
他不仅不能休息,还需要隐瞒伤势的严重程度回来继续工作,全靠止疼药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