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哥的死不怪你,你不用道歉。”王贤皱着眉不悦地道,“就是因为你每次都是这种态度,才总是让人误会你。”
许言闻言却摇了摇头,“你哥确实是因我而死的。”
王贤闻言气也起来了,“好,那我就认定我哥是因你而死的!”
许言点了点头,从一旁的背包中拿出了一个未封起的红色信封递给王贤。
王贤下意识地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然后非常生气地将信封摔到了许言的身上,像一头被踩了尾巴的狮子,暴怒着大喊,“你这是什么意思!?”
走廊上巡视的护士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刻赶了过来,见两人没有要打起来的意思,毫不客气地责怪道,“别这么大声说话!吵到其他病人了!”
许言抱歉地对小护士笑了一下,笑得小护士脸红着跑走,这才对王贤道,“你误会了,这是我给小羽的。”
王贤的表情缓和了些许,但依旧沉着张脸,“她不缺钱,我会养她。”
“小贤。”
自王贤的哥哥牺牲后,这是许言第一次用长辈的语气和王贤说话,“我和你哥是兄弟,你也是我的亲弟弟,小羽现在才五岁,你身为军人根本没时间照顾她,而且她本来就是被抛弃的孤儿,我们给不了她多的,但至少别的小朋友有的衣服和玩具她都的有,别的小朋友吃得起的零食她也都得吃得起。”
“她很懂事听话,这样的孩子不会主动朝你述说她的诉求,她会觉得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困扰和麻烦,她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拖累。所以我们要主动给,我们要给她找最好的老师,最好的陪护,读最好的学校,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我们要给她自信、给她爱和安全感,绝对不能让她一直自卑下去。”
“我们要把她培养成一个‘会哭’的孩子,而不是一个‘乖’孩子,你懂我意思吗?”
这么一长段话砸地王贤有些宕机,但他好歹也是军校毕业的大学生,很快就懂了许言的意思。
如果这么算下来的话,他一个人的津贴确实就不太够了。
想到这里,王贤非常理直气壮地从许言身上捡起了红色信封揣到了内兜里,还拉上了拉链。
许言见状气笑了,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仿佛忽然回到了王贤哥哥去世之前的模样。
凌司泽便是在这时候回来的。
见病房内两人气氛融洽,他微笑着问,“我是不是打扰你们谈话了?”
王贤被他笑得打了一个莫名其妙地寒颤,顿时他就满头问号,他怎么得罪嫂子了?
凌司泽见许言摇头后,便迈步越过了大灯泡坐到许言的床边,动作自然地拿起一个苹果为许言削起来。
‘哇哦,这任务目标有点强硬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