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些手段让两个人都消了消火,许言抱着人再一次洗了个澡,然后为他穿上睡衣在床上安置好,自己则穿好衣物出门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司泽悠悠转醒,冰蓝色的眸子萦绕着发泄后的雾气,浑身都透着淡淡的粉。
松松垮垮的睡衣大了一号,非常不合身,随着他坐起身的动作露出脖颈胸前一大片落着星星点点红色的雪白,宛若雪中寒梅,清冷香艳。
凌司泽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而后双眸立刻就染上了血红,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柔软的被子,捏出极深的褶皱,用力到指尖都颤抖泛白。
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一步都还是不要我?
一滴水珠落到雪白的被套上,而后便接二连三,将那一片布料全数打湿。
这是凌司泽自懂事以来第三次哭,第一次是因为老爸出任务失联,那时他还在上小学;第二次是因为姐姐因伤转业,不能再继续飞行,那时他高中;第三次,便是这次,他觉得委屈,觉得不甘。
为什么呢,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