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的这句话一出,泽和恹恹趴在他肩膀上的南则猫猫同时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泽是心动的感觉。
南则却是咯噔的感觉。
这个世界的许言比他的先生更加内敛,虽然看似性子温和,待人谦和,但实际上却对除了泽以外的人都一视同仁的疏离。
他一直认为许言对泽特殊只是因为他是许言信赖亲近的兄长,哪怕泽在他们面前暴露了自己对许言的情感,他也不觉得许言会对泽抱有一样的心思。
但此刻听他对泽说出的这句话后,他终于开始慌了。
泽或许听不出其中夹杂的情愫,但南则听得出。
因为他的先生曾经也是这样的。
许言的爱很少付诸于口,他永远都是身体力行地用实际行动去表达着自己的爱。
每一句平常的话语,每一个看向他的眼神,每一个细致周到的照顾,都在表达着他或许连自己都未曾明晰的爱。
而此刻,他就在害怕,他明明是在害怕自己不能守护好所爱的人,却以为自己只是将兄长当作唯一的亲人而看得过重。
但他的语气里分明都是压抑的、自卑的、恐慌的…爱。
南则在这一刻是多么地想丢弃自己为了许言钻研而来的情绪感知能力,他本是害怕悲剧重演,而今却成为了他亲手刺入自己心脏的利刃。
泽确实没能从许言的话语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深爱,但这不妨碍他想要将许言对他的珍重扭曲成对自己的爱。
于是泽伸手亲昵地抚摸着许言的侧脸,仗着这个房间中只有两人一猫,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