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叶云舟也不走,静静的等待着墨琼琼的答复。
“你真的不去吗?”
墨琼琼嗓子有些干哑,嗓音都变的沙哑起来。
叶云舟只是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哇——”
墨琼琼再也止不住哭声,埋着头哭了起来。
听闻哭声的两人扭头来怪异的盯着叶云舟,回应他们的,只有叶云舟尴尬苦涩的笑容。
这是墨琼琼平生以来第一次为别人而哭,也正是这次,让她深刻的见识到了武修界的残酷。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千百年前老一辈就流传下来的道理。
不是每个人都向往和平,人性对于权力就像人们对待金钱一样,都希望越来越多。
既然有人享受,那必然就要有人受罪。他们受罪就是因为他们弱小,这种弱小就会像一颗种子一样在他们心中萌发,待到这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之时,弱小之人便会重新崛起,冲击那些曾经让他们承受苦难之人。
叶云舟叹了口气,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他起身离开了古树根,走到两人身边,眺望着远方展露轮廓的太阳。
“这么红艳的朝霞,看来是要下雨了啊……”
叶云舟喃喃道。
“哄得咋样?”
刘庆宇投来询问之色。
叶云舟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听闻墨琼琼伤心的呜呜声。
“还是太善良了啊。”
刘庆宇感叹一声。
“怎么说呢,该善良的地方不善良,不该善良的地方她一把鼻涕一把泪。”
叶云舟有些哭笑不得,毕竟自己小时候也会因为修炼时射下的飞禽感到伤心。
“让他缓缓吧……”
叶云舟回头望了眼埋着头的墨琼琼,向熊乃文叮嘱一声:“看好她,别再让她做傻事。”
随后他和刘庆宇离开了山坡,朝着关隘走去。
函谷关自古以来就是险关要道。
它连接着中原和秦省,是最快到达秦省的方法。
其一面靠山一面靠黄河,狭窄陡峭的山体之上是一条条细长蜿蜒的小路。在小路的旁边仅几尺之距,就是波涛汹涌的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