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也会像现在一样,若即若离的吻着她,好似很轻的吻,又能让她感受到力量和占有欲。
低哑的嗓音就落在她耳边,“幺幺一紧张,身体也跟着一起紧张。”
“幺幺的身体紧张,我也紧张。”
姜泠用水汪汪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儿紧张?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白天对外的时候看着禁欲的像个没世俗想法的仙儿,对着自己老婆一个劲儿的发荤。
尤其是到了床上。
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姜泠脸皮薄,听不了他说那些话,每次都被他逗得脸颊通红,躲着不想听,他非追着她说。
贴着她耳朵,一句一句让她听得清楚。
“幺幺脸好红啊。”
“我看看,哦,好像不只脸红,哪哪儿都好红。”
“害羞什么?幺幺好漂亮。其实我也害羞,羞得想躲进你身体里。”
“老婆……”
“想听幺幺叫老公,好幺幺,就叫一声,好不好?叫了我就轻点儿。”
“再叫一声,还能再轻一下。”
这会儿。
他分明没说那些话,她却觉得记忆里那些被他挑逗的荤话一句一句的往她脑袋里钻。
“你让开一点儿……”m.
姜泠觉得她现在已经不是热了,而是快烧起来了。
她脑袋发懵,就不由得有点失神,忍不住去推压在身上困着她的男人,想离他远些。
要不是他在这儿蛊惑她,她肯定一点影响也没有。
怎么可能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想什么呢?”傅砚舟怎么可能让她逃开,低头惩罚似的咬了她一口,下唇上的轻微痛感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他盯着她,不满道,“走神。”
“我说过没有,这个时候不能走神。”傅砚舟攥着她腰把她往怀里拢,“想别人还是想我呢?”
刚拉来的分毫距离又贴回去了。
姜泠瞅他一眼,“你。”
“哦。”他在床上好哄,又亲亲她,姜泠觉得浑身都快被他亲遍了,她再躲着他,重新被他捞在怀里。
“不可以想别人,不然你老公多半会发疯。”
他又提起来,“想玩办公室play。”
姜泠能感受到他的兴奋。
他兴致起来,一定不会满足于这个小小的休息室。
如果是在外面……
万一真的有人来敲门,那估计没有比这更羞耻的社死了。
可人都是喜欢刺激的生物。
姜泠被他勾得,有点儿跃跃欲试,又觉得不能这样。
她理智还没完全离家出走,闷闷说,“不行。”
“真的不行吗?”傅砚舟有一点点失落,从他的吻里,微哑的声音里透露出来,如同一张狡诈但不露声色的春网。
从她的指尖一点点向她的全部蔓延。
他的手扣住她的,吻并没有停,细密的蛊惑着她,手指缓慢的抵开她的指缝,挤进去同她十指相握。
以一种足以被她察觉,近乎磨人的速度,指腹蹭着她的虎口,缱绻又失落,“真的不行吗?”
“可是我好想,宝宝。”
姜泠喘了一口气。
发出的声音又软又媚,都令她心惊。
男人用唇轻蹭着她下巴,很低的同她喃喃商量,“想的疯魔了,幺幺……真的不行吗?好爱你,老婆。”
“……”
姜泠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听了他几句甜言蜜语,就失心疯的答应了他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她被他磨得脑袋里整个思路都云里雾里。
不知道怎么就晕乎乎的点了头。
他总算捕捉到了兔子,没急着出去,先困着她在休息室里闹了一会儿。
姜泠想起前段时间,来陪他一起上班的那段日子,他倒还像个一本正经的样儿,装的跟什么似的。
压根就没胡闹过。
她最多就是累了,就来他休息室睡觉,醒了他就带她出去吃饭了。
在今天之前,她都不知道,原来他憋着各种心思。
而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兴奋的就像某种计谋得逞开始圈着她各处标记领地的大型犬类。
姜泠刚被他抱着带出休息室,就羞耻的恨不得把自己缩小再缩小,隐身在他怀里。
他这样抱着她走,她有点受不了,开始咬着唇瓣忍,后来想想就很气,偏着脑袋去咬他脖颈。
感受到颈间湿漉漉的触感,傅砚舟明显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