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个五星奖励吗?”
姜泠这时候哪还听得见什么五星奖励,如同被什么吊在半空,她蹙起黛眉,声音软而细,“轻点儿……”
那低而磨人的喘息声顿了一顿。
“我尽量。”
尽量就是很难做到。
傅砚舟将脸埋在她颈窝轻轻蹭着,低低哑哑的喊她,“老婆。”
姜泠懵懵然的回,如同百转千回的泠泉,水流坠落,滴滴答答发出暧昧声响,“嗯?”
“叫声老公呗。”他摩挲着她后面的腰窝,贴着她诱哄着商量,“我想听,老婆,满足我一下吧。”
她喊他总是“傅砚舟”三个字。
不是不好听,但到了床上,总想听些更亲昵的。
更……不正经一点儿的。
“求你了,老婆。”他掌握着她的腰,让她完全坐落在自己双膝上贴近,将她抵在怀中。
姜泠抿着唇偏开脸,这是拒绝的意思,小姑娘脸皮薄,不是不喊,只是需要好好哄一哄。
傅砚舟眸光微黯,情欲几乎凝成可见的实质,化成丝丝缕缕的线缠绕着她,缠住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他变着法的诱她,最终还是如愿听见了一声染着细碎哭腔的“老公”。
傅砚舟低笑,哑声说,“老婆,我还想听。”
“想不想去床上?”
姜泠云里雾里的点头。
“那幺幺再喊一声,我就抱你去床上,行不行?”
姜泠瘪瘪嘴,“。”
从飘窗到床边。
好长的一段距离。
姜泠觉得这段路走的整个人都快化了。
腰窝被反复磨搓着,软得厉害。
回到床上,终于让她找到了几分安全感。
最起码手指可以抓着床单了。
什么时候睡的,姜泠也不太清楚。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做派比较柔和,姜泠并没有感觉有多累,像泡进了云朵里。
迷迷糊糊的被抱着洗完澡,窝回他怀里就睡了过去。
耳边有人很轻的说,爱你。
她忘了自己有没有回。
因而这一声“爱你”,在脑海里循环了数不清的次数。
第二天醒来,已经天光大亮了。
这个家里舍不得姜泠去学校住的,不止傅砚舟,还有李婶。
姜泠起床时已经快中午了,李婶做了几样小点心仔细装好给姜泠,让她带到学校跟舍友一起吃。
李婶做的饭好吃,甜点也好吃。
反正特别合姜泠的胃口。www.
傅砚舟笑着打趣,“都没见您这么稀罕过我。”
“那能一样吗?太太是女孩子。”
李婶不想理他,握着姜泠的手,叮嘱道,“太太,在学校可得好好吃饭啊,别跟先生似的。”
“唉,食堂哪儿能比得上家里,没课的时候就回家来吃饭,平时回不来想吃什么就打个电话回来也行,李婶在家做好了给你送过去。”
姜泠一下感动的也有点儿想哭了。
她抽了抽鼻子,说,“好。”又嗔怪着说,“你们怎么都这样,说的我好像要去多远的地方上学似的。”
“这还用说,都舍不得太太你呢。”李婶笑着拍了拍姜泠的手背。
傅砚舟:“我最舍不得。”
李婶:“先生突然变得爱说话了。”
“您老人家快别念叨了,我好像闻见糊味了,您熬汤了?”傅砚舟提醒,似不经意的把姜泠抢过来,揪回怀里。
这可不行。
李婶顿时顾不上别的了,急匆匆跑进了厨房。
“哪儿糊了?净瞎说,吓我一跳!”
傅砚舟闷笑。
姜泠仰头看他。
乌漆漆的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
傅砚舟面不改色的把她脑袋瓜按了下去,“看我做什么。”
姜泠戳穿他,“你怎么连李婶这样的老人家都欺负。”
“什么叫欺负?我这是好心提醒。”傅砚舟挑眉,做足了“只要我不承认就是你诬陷我”的派头。
“我的独处时间都快没有了。”
李婶端着香喷喷的鱼汤出来,“先生指定是闻错了,一点也没糊,火候正正好的呢。”
“那可能是我闻错了。”傅砚舟歉意道。
下午姜泠收到了班级群里的通知,四点去教学楼二楼教室开会。m.
并拿到了自己的课表。
彼时她正在去学校的路上,盯着课表看了半晌,沉默了。
“怎么了?”专心开车的傅砚舟察觉到她的反应,偏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