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送夫人回山庄去休息。”唐晚渔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冷声吩咐门外的保镖。
“是,大小姐。”保镖是唐晚渔的人,听到命令,立刻进来,对李卿好道,“陆夫人,请!”
李卿好瞪着唐晚渔,真的快被气死了。
但她也知道,跟唐晚渔硬碰硬,她是没好处的。
留唐晚渔守着陆瑾舟,唐晚渔也不会伤害陆瑾舟,而她得回去,好好跟陆老爷子和陆越苍商量一下,明天的婚礼到底还要不要继续的事情。
想到此,李卿好狠狠剜唐晚渔一眼,无比恼火地走了。
谁料,李卿好前脚才走,后脚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唐晚渔听到动静,扭头看去,当一眼看到出现在门口,浑身都冒着犹如阎罗般的浓烈煞气的沈时砚时,心里顿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过,她面上仍旧是淡定的。
身为唐家大小姐,在任何外人面前,她也不能输了气势。
“沈总来干什么,这儿不欢迎你。”睨着沈时砚,她冷冷开口。
原本她对沈时砚还挺有好感的,但在知道沈时砚居然将世鼎和百迅所有的股份居然都转到了沈鹿溪的名下,而他自己则心甘情愿为沈鹿溪打工的时候,唐晚渔就恨屋及乌,也讨厌怨恨上了沈时砚。
沈时砚看也没看唐晚渔,踱着散漫的步子,来到病床前的椅子里坐下,这才淡淡掀眸,朝唐晚渔扫了过去。
那目光,又冷又厉,犹如冰锥子似的。
“听说你骂溪宝勾引陆瑾舟,还打了溪宝。”他掀唇,低沉的嗓音更是冷的碎了冰渣子似的。
唐晚渔闻言,脸色当即就沉了。
她没想到,唐家老宅发生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到了沈时砚这个外人的耳朵里。
毕竟,唐家的隐私外人想要窥探,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是我们唐家的家事,跟沈总有什么关系?”她冷冷回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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