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您这就不对了,您的酒这么贵,您怎么不早说,这要是磕了碰了,我可赔不起!”
“你只要正常装卸是没问题的,你看这都是木箱装的,酒是一瓶一瓶隔开的,而且,它里面还有内衬,只要你们不暴力装卸就没问题。”
钱大爷向那中介解释,他隐隐觉得这中介要坐地起价。
其实,这些木箱抗震抗摔,只要不是故意摔砸,其中的酒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他提醒中介和工人搬运的时候小心只是让他们多加注意,防止他们为了赶进度暴力装卸。
“老先生,您这么说就不对了,你说的正常装卸没问题,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万一要是磕了碰了,您让不让我赔?您这么贵的酒,我想您肯定要让我赔,这跟挣卖白菜的钱担卖白粉的风险,风险太大了,我可不想倾家荡产!”
他连连摇头,只说风险太大,他承担不起,磨磨唧唧,也不说自己干不了,让钱大爷另外叫人。
钱大爷也是生意人,见这中介这样子,知道他想坐地起价,让自己加钱。
“那你说怎么办?”
那中介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半天,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老先生,您看您这活儿也着急,一时半会儿您也不到人,而且,您这活儿确实不好干,这么名贵的酒,大概也没几个人敢接,您找到我也是缘分,您加点儿钱,我咬咬牙把您这活儿!”
“老先生,您别觉得我坐地起价,关键是您的酒太贵了,我敢说这活儿也就我敢接,再换一个中介,人家一看这么贵的酒,肯定直接就走了,风险太大。”
他自夸自擂了一番,再次强调风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