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几分钟过去,陈天见许诗晴身上的发红的肌肤,恢复雪白,有些白里透红的模样,这才松口气,“那畜生的媚药,药力不算太强,可以用冷水化解。如果再强一点,我就只能用其他方法了。”
“美女姐姐,得罪了。”
陈天放掉浴缸的水,把人抱出来,帮她抹掉身上的水,用毛巾包裹她的身体,隔着毛巾,从背后脱掉湿漉漉的内衣裤,再抹干重要部位之外的水。
此时,陈天把许诗晴放床上,盖好被子,又去帮她洗干净内衣裤晾起来,便靠着沙发休息。
他又不是色狼,帮忙化解药力时都没有动手,更不会趁人家睡觉的时候,故意睡人家边上。
反正也就几个小时的事,靠着沙发休息一会就好。
第二天到来,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
这时候不少病人已经吃过早餐,到走廊散步,有的则是到楼下草地,呼吸新鲜空气。
许诗晴悠悠转醒,先是睫毛动了动,然后眼皮缓缓的张开,她好像迷迷糊糊没睡醒似的,过了一阵子,才渐渐的清醒过来。
许诗晴只记得,是纪巴桐下的手,后面发生什么事,完全没有印象。她发现自己躺床上,身上摸不到任何衣服,顿时脸色发白毫无血色,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没了,她的清白全被纪巴桐这个畜生毁了。
之前想方设法的躲着纪巴桐,以免他骚扰自己,谁知道纪巴桐这么丧心病狂,给自己下药。
纪巴桐父亲是副院长,如果告纪巴桐下药强女干自己一事曝光,大家会不会觉得,是自己勾引的纪巴桐,最后谈不拢价格,才气不过将其告上法庭?
还有,纪巴桐父亲是副院长,有一定能耐,自己这么一个普通人,真能告得了纪巴桐吗?
许诗晴越想越绝望,抽噎哭得更凶,发出呜呜声。
陈天沙发上躺一晚上,真是怎么躺,怎么不舒服,他早早醒来,见纪巴桐想跑,又把人打晕过去,他走到床边打趣道:“美女姐姐,大早上的,又不是清白没了,你哭个啥啊?”
“小弟弟,你,你怎么在这?”许诗晴看到陈天出现,用被子挡住胸口坐起来,惊讶的问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