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里面是什么呀?”苏玖儿好奇,凑了过来。
闻人黑雨叹气,看四周没外人,才打开布袋给他们看了一眼。
苏锦满脸嫌弃。
苏玖儿满脸愕然。
闻人夜雪满脸的不解。
电电直接逃也似的跳回床榻,将整个身子埋进被子里。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太恶心了,它死也不干。
闻人黑雨的脸色也有些黑,一时也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夺了这一袋子累赘跑了出来。
赵家今天的早饭比较特殊,林翠花凌晨三点就起了,灶房里动静不大,却很快飘出了肉香。
也不知是肉味勾人还是咋的,在整个村子还在沉睡时,赵家人一个个都起了。
他们动静很小,即便飘着油花、香气逼人的一大盆肉汤端进屋里,最闹腾的赵娟儿也只是捂着嘴巴,鼻子不断翕动。
赵老太笑骂,“出息!”,眼尾却有红色在蔓延。
都是穷闹的,家里常年不沾肉腥,大人们都受不了,何况是还不知事的娃们。
赵秀儿端了一摞碗进来,一向稳重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奶,分肉。”
堂屋里没点灯,满屋子绿油油的目光在昏暗光线下有些瘆人,可赵老太丝毫不怕。
咋?还能扑上来把她当肉给啃喽?
家里壮劳力一人一根鸡腿,小孙子一根鸡腿,俩孙女合分一根鸡腿,又把其他肉和汤一分,“吃吧。”
在激动、喜悦、沉默和提心吊胆的气氛下,赵家人不仅将鸡骨头啃的干干净净,就是盆里的鸡汤也一滴不剩。
赵老太和林翠花是家里活计的一把好手,很快锅碗瓢盆被洗刷的找不到一点油渍,又把灶房、堂屋门窗打开散味。
“附近邻居肯定能闻到味。”赵富摸着肚子小声说道。
他家左右可是挨着住呢,稍微有点啥动静,左邻右舍第一个知道。
吃的时候是真香,吃完了又开始担忧了。
赵老汉吧嗒吧嗒飞快的抽着旱烟,希望烟味可以遮一遮肉味。
“没事,咱只要把这鸡毛鸡骨头埋后山,就没人能冤枉咱们家。”赵老太说的硬气。
“我现在就去!”赵富说着就要去拿装证据的袋子。
赵老太躲过去了,“你个老实巴交的,被村里人看到了,你说啥?”
赵富:“……”
他们家距离后山得跨越大半个村子,想不打眼,有点难。
赵富蔫了,赵秀儿立刻立了起来,“奶,我去!我还小,也经常去山上捡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