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盛澜清特地把果核取了出来,不用因为担心果核滑进胃里,而不得不停一下,所以当一颗荔枝两人分享完,盛澜清还是没有松开贺屿新。
贺屿新本来就是靠躺着看电影来着,正好可以掩饰他,此刻浑身无力的窘迫。
哪怕盛澜清此刻精虫上脑,他此刻也记得贺屿新的肋骨不能压,所以他只是悬空着,虚虚的覆在贺屿新身上。
盛澜清大大的手掌放在贺屿新的脑后,几乎半固定住了他,每当贺屿新觉得够了可以了、想要撤开的时候,就会被盛澜清轻轻的抓住后脑勺的头发,温柔却又强势的把他再掰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屿新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微肿了,盛澜清才终于打算放过自己了,舌尖不再缠着他弄得他有些发痛,只是嘴唇轻轻地在他的唇瓣上辗转,最后抬起身,一副欲求不满的看了贺屿新一眼,便喘着气撤开了。
盛澜清垂头看了一眼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长吐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贺屿新面色潮红的躺在床上,状态未必会比盛澜清好到哪里去,他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唐僧,被这样压着问了那么长时间,他要是没什么反应,才该喊救命。
贺屿新不动声色的支起一条腿来,其实他身上还有被子可以掩护,看的不是很明显,只不过是他自己“做贼心虚”,非要多此一举。
盛澜清坐在病床上,微微背对着贺屿新,乍一看,还挺说得过去的,但是压根不能仔细观察,就他那不太平稳的呼吸声,就够暴露出自己的了。
贺屿新原本还挺尴尬的,结果看到盛澜清这副样子,没忍住笑了一声,盛澜清扭过头看着他,空气中的旖旎顿时烟消云散。
“笑,你再笑?”盛澜清捏着贺屿新的侧脸,略带威胁的压低声音问道,贺屿新直觉告诉自己,要是真笑出声,估计得完,于是果断的......闭紧了嘴咬紧了牙,势必不笑一声。
只不过眼睛里的笑意,倒是藏都藏不住,一清二白的很。
盛澜清气的都有些牙痒,但又不能真的做些什么,捏着贺屿新的脸用上了点力气,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给我等着!”
贺屿新顺着盛澜清揪脸的方向歪着,也不反抗,就只是眯着眼睛笑意满满的看着盛澜清,搞得盛澜清心软得不像话,瞪了他几眼就松开了手,看着贺屿新的脸颊微微泛着红,还给他轻轻地揉了揉。
“你就皮吧。”盛澜清揉完贺屿新的脸,点着他的额头无奈又宠溺的说道,然后不等贺屿新回应什么,就给他继续放起了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