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王要说话,风行赶紧将话说在了前面,“父王,爹,我不是私自干,也没那个本事。明天咱不是进宫拜见皇帝伯伯吗?我带着镜子去,顺便讨个官,嘿嘿。”
明王听着儿子的笑声,心中毛毛的,“你好好说,什么意思?怎么还讨官了?”
风行将林落所说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同时说道,“父王,我接手了这件事情,相当于皇家接受了透明琉璃和镜子的生意,以后咱家不惹货,不求人,无论谁登基了,咱们都一颗忠心对待,他们该求着咱们了。”
明王愣住了,“儿子权力的滋味沾上可不容易放手。父王以前意气风发过,带过兵,掌过权。后来,大泽成立,我那段时间心神俱疲,和你母妃商量过后,才交了兵权,递了辞呈。
后来,我特别庆幸自己的脾气那段时间阴晴不定,很是利落的请辞了。后来的那几年,大家从泥腿子、兵痞子变成了掌管一方大权的权贵。于是,很多人飘了,丧失了最初的想法——就想吃饱穿暖,大家开始要官要权,最后都被陛下要了命。
所以,儿子,你现在身边没个知心人,怕是没人劝得住你。你现在没沾染权力,多少铁骨铮铮的汉子都没熬过去。你再考虑考虑?”
风行摇头,“父王,亲爹,我没那么大的欲望。我知道现在说出来,您也不信,认为我这是无效的誓言。可是我对金钱没欲望,真正是想做点儿事情。今天我还和小恩人说呢,那些纨绔之所以去招猫逗狗,去欺凌弱小,怕是真的闲的,想找点乐子。我现在能做有意义的事情,分量一点点压上去。
而且,我没权力,只有靠山。银子绝大部分都给陛下,自己只留下一点点,相关系列的东西慢慢往外推出,一直给皇宫赚钱,招不来灾。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