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乔岩蠕动嘴唇道:“袁杰,包括廖健,你们当初来的时候我都说过一句话,雄关县是我的第一站,而且这地方水很深,我们要干干净净离开,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你是我的司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我,你所获的小利对我却是巨大的损害。在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死死盯着我,就等着我露出破绽,给予致命打击。我要是倒下了,你也什么都没有了,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
乔岩顿了顿,继续道:“咱们每个人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利益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不管是谁倒下,对整个班底都是毁灭性的打击。我的情况你们不是不知道,也是草根出身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依旧很脆弱,经受不住任何风吹草动,出了事谁为我撑腰做主?我没日没夜去跑关系搞交际,不就是为了寻找一个靠山嘛。”
“这件事,很多人等着看我的笑话,就看我如何处理。如果我保下了你,就等于承认在纵容你,默许你干这些事。如果不保,廖健他们又觉得我刻薄寡恩无情无义,你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怎么做都不行。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袁杰陷入了沉默,廖健也不敢再言语。乔岩经过思想激烈斗争后道:“袁杰,你先离开吧,去海丰集团,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李鸣答应了,待遇方面不会差。错误不管大小,你是成年人,必须承受代价。我依然认你这个兄弟,避开眼下风头,随后再说。”
“这件事,谁也不能说,仅限于咱们三个知道,吴凯那边也不要提。他若问起来,就说你个人意愿,把这事烂到肚子里。廖健,你把后续问题处理好,不可能消除,但要把影响降到最低。”
“行了,我累了,你们先去吧。”
乔岩起身准备上楼,袁杰两行热泪流淌下来,恭敬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去。廖健见状,叹了口气追了出去。
上了楼,乔岩来到阳台上往躺椅上一躺,扶着脑袋看着窗外飘零的落叶。在文人墨客眼里,秋天是美丽的,五彩斑斓的,而他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