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走的时候,还叫了代驾。
主打一个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开车。
而我也是收起杂乱的情绪。
把铜片子放在了吧台前的抽屉里。
我觉得这东西要不要,还是要问一下殷霜,等她回来,再决定怎么处置。
她懂的比我多。
兴许还认识这铜片子是什么玩意呢。
说起来。
殷霜只是走了短短三四天的时间。
我已经有点想她了。
也不知道为啥。
按说她在的时候,我干啥都很拘谨,也很不自由,但是不在吧。
还有点想念。
不由的感叹,人是猴变的,哪有不贱的?
我静静的坐在八仙桌旁。
等待夜幕降临。
因为今晚。
我会再次前去小站的山坟。
必须搞清楚他们是怎么回事,不能每次都那么被动。
因为晃音的热度,让我本人也是出了一把名。
上午的采访。
也让大家都知道了这家的店铺。
导致来的人很多。
时不时的就会来人,但不都是算卦的,有的穿着花里胡哨的帅哥美女,都会举着一个手机支架,来我这里一顿拍。
嘴里喊着什么英雄之乡。
其实就是来蹭热度的。
对此我也不好表现的很不和善,忍了忍就过去了。
见我没啥要和他们互动的意思。
过一会也会走人。
这算是初露锋芒,有了一点点的名气。
直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
想着到了饭点了。
应该不会再来什么人了。
却是来了个老朋友。
岳老赖手中拿着一壶酒,一个泥土包着的叫花鸡走了进来。
“你咋来了?”
岳老赖一步三晃悠,走了进来。
手中提溜的东西举起来。
“找兄弟喝点,咱们也联络联络感情不是?咋的,我这自带酒肉,用用你这场地都不愿意?”
我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
反正晚上也得吃饭。
于是拿了两个杯子,坐在了吃饭桌子旁边。
岳老赖给我倒上了酒水后。
便开始熟练的处理叫花鸡。
叫花鸡外边是用泥土包裹着里面的荷叶,荷叶内,才是叫花鸡。
现在的叫花鸡都是正经泥土。
正宗的叫花鸡,那都是用尿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