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脏点也好,脏点才是小孩子嘛。”周婶道。
夏哭夜:“……”歪理,这是歪理!
夏哭夜主动揽下给崽崽和楚稚洗澡的活,至于衣服,衣服太脏,摸起来滑腻腻的,他说不出来什么感受,就鸡皮疙瘩掉一地。
所以,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陆鸣。
陆鸣无奈的叹息一声,“知道了,你去给他们洗澡吧。”
夏哭夜顿时恨不得抱着陆鸣来一口,但周婶和陆卫氏在,陆鸣脸皮薄,他还是克制点吧。
给崽崽和楚稚洗完澡已经是一刻钟以后。
夏哭夜刚给崽崽和楚稚换上干净的衣服,门口忽然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人,“夏,夏大哥,不好了。”
夏哭夜几人听到声响走了出来,是陆泽。
陆卫氏看到自家夫君着急忙慌的样子连忙迎了上去,“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地,地里砸死,砸死人了。”陆泽脸色惨白结巴道。
“走,去地里。”夏哭夜拧着眉道。
他就挖个沟渠,也就四十公分的深度,这还能死人?
打地基,这会地基也应该只打了几十公分吧,连半人高都没有,怎么可能砸死人?
路上,夏哭夜问陆泽,“怎么会砸死人,是沟渠那边还是建房那边?你仔细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沟渠那边,我们本来好好的挖着沟渠,但有条沟渠是在陆大夫家田地旁边,我们挖过去的时候,陆大夫看到了,不许咱们挖。”
夏哭夜皱眉,“我划出来的沟渠都是自己的地,他凭什么不让你们挖?”
“他说影响了他家田地的风水。”
夏哭夜明白了,又是一个故意找茬的,要是他没记错,这个陆大夫,就是陆卉,陆洪他弟吧。
看来这陆卉是给陆洪找场子来了。
“于是陆光就和陆大夫起了争执,两人扭打起来,后来我们把两人分开,陆大夫拉着陆光要去找村长评理,让村长管管他儿子。”
“谁知路过山脚的时候陆大夫忽然推了陆光一把,结果陆光一脚踩空,摔进了猎户设的陷阱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陷阱忽然就塌了,塌出一大个洞,陆光被那洞给埋了。”
夏哭夜拳头捏得梆梆作响,这陆洪一家,一天不收拾他们就皮痒痒。
“人挖出来了吗?”夏哭夜深吸一口气问他。
陆泽一边掉眼泪一边摇头,“还没有,周叔他们一直在挖,陆远让我来通知你。”
“先救人。”夏哭夜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