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灾民是小事吗、
他怎么敢的?
还有亶县附近的州府东山王都调拨不出粮食,这要是没人授意,他们怎么敢?
那么这个人不管是谁,都该死!
可偏偏是他陈国舅!
皇上有种被背叛的感觉,陈煦他要不是国舅,他真想立即就砍了他的狗头!
他用力的捶了几下桌面,发泄心中堆积的不满。
就说嘛!这股妖风是从哪里吹来的,原来是陈家!
皇后的娘家!
真正名门望族,大世家!
却原来是这么的冷血无情,能罔顾那些无辜百姓的死活,就为了排除异己?
东山王怎么就威胁陈家了?
皇上现在真的没有心思琢磨陈煦的狗脑袋里是咋想的,他现在只是心寒陈家辜负了他这么多年的君恩。
要说他对谁最偏心,那一定是皇后及皇后背后的陈家。
虽然皇后没有生下皇子,但在他心中皇后始终是第一位的。
他虽然是皇上,后宫的妃子却不多,一方面是他并不贪恋美色,想要做一个明君,另一方面是他愿意顾及皇后的感受。
他想要和皇后相扶到老的,不愿意做一对怨偶。
他甚至想要他的继承人一定要选从皇后的肚子里出来的孩子。
可是,陈家在背后到底做了什么?
“来人!”
陈福知道皇上心情不好,因此他一直候在门口不远处,听到皇上叫人,他立刻就推门进去。
皇上吩咐他:“把娄鼎给我找来。”
不多时,暗卫首领娄鼎就单独出现在房内。
皇上:“娄鼎,东山王的暗卫是怎么回事?”
娄鼎不解的抬头看着皇上,皇上皮笑肉不笑的责问:
“听说东山王派遣出去调拨粮食的暗卫,粮食没调来,他们人也没回去?怎么这是要反天吗?”
娄鼎听到皇上发火,立即跪在地上解释:
“回皇上,东山王身边的暗卫除了东山王可以调动,就只有皇上您可以调动,别人谁也没能力调走他们啊。”
皇上大怒:“你的意思是我调走了他们?不让他们给灾民送粮的吗?”
娄鼎的脑子一时也懵了,是啊,皇上不可能拆自己的墙角啊。
娄鼎急道:“皇上,可是调走暗卫只有您和您的令牌啊,否则他们不敢擅离职守啊。”那可是死罪啊。
皇上一下就抓住了关键,他的暗卫令牌!
“陈福,我的令牌现在何处?”
陈福愣了一下,然后想起来,他说:
“您不是将重要的令牌都交给皇后收着了吗?”
皇上抬腿就往外走,快步找到皇后。
皇后看着额头带汗的皇上,嗔怪道:“你看你,着的什么急啊。”说着拿手帕给皇上拭汗。
皇上稳了稳,然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我放在你那里的令牌找给我,我急用。”口气有点急迫。
“哎!好,我这就给你拿。”皇后见皇上是急着要的,也没磨蹭,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