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当时我也挺震惊的。”
朱寒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激动的心情,说道。
“应该除了震惊之外,还有其他的吧。”
是啊。
当时看到孙彧骁在万众瞩目中备受关注的一幕,陈沫心中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失落感的。
但也并没有把这件事儿当做离开的理由。
现在听到朱寒问起,更是没有说任何话。
朱寒当然也不会继续追问,只说了一声。
“昨晚你俩发生那么大的误会,竟然没一会儿就和好了。”
陈沫摇了摇头,回答道。
“不和好怎么办?难道还要一直揪着不放或者闹分手吗?
那也太可笑,太幼稚了啊。
最重要的,昨天是她的生日呀。”
“那孙彧骁后来和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明白了吗?”
“讲了一部分,并没有系统化的说清楚。”
“啊?!”朱寒不觉惊叹一声,继续说道。
“居然到现在都没讲清楚,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暂时是这么过去了,但也没有彻底翻篇儿。”
朱寒听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可思议地说道。
“要是换做我的话,绝对要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会罢休。”
陈沫则是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
“朱寒,有时候人不能活的太明白的。”
“不能活的太明白?”
“嗯。”陈沫应了一声,笑着说道。
“我曾经也想活的特别明白,后来才发现,一个真正活明白的人,是不会忍心让自己活得太明白。”
听到陈沫这句话,朱寒仍旧懵逼一个,不知道怎么理解。
陈沫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很多时候,人们总愿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想要去看透这个世间的真相,以为只要自己活得更加明白了,相应的就会更快乐。
可是在大多数情况下,在追逐真相的过程当中,不仅没有获得预想中的快乐,反而会因此更加痛苦。
最终才发现:
——有时候,人,活得太清醒,只好会伤害和委屈到自己。
所以,放到我和鱼宝儿身上来说,那便是:
在没有违背原则性的情况下,我都不会主动问起关于她过去的任何事情。
同时,并予以早大限度的自由与宽容。”
虽然陈沫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可朱寒还是听得稀里糊涂,一知半解。
但也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相同。
而且能做到陈沫这一点的,估计也没有多少人,对于自己而言做好自己就行了。
所以,只捡着更关心地问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