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训练二字，伏特加也联想到了一些东西。
他迅速借着高权限打开了约翰的资料界面，而上面也清清楚楚的在左上角标注了一个符号，意为——
已报名代号考核。
“至于那个意外…现在给白酒打个电话。”
琴酒理所应当地忽略了自己去思考为什么白酒会主动放弃击杀那个意外——
在他看来，能让白酒亲自将人送到警方手中的孩子，绝对不可能只是“人质”那么简单。
至于更多，他便不再关注那么多了。
反正也想不通，想通了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不想，直接问。
“哦好。”
电话在被打通的瞬间便被接了起来，仿佛对面早就料到了会有这通电话一样。
“你现在在哪？”
[路上。]
“为什么放过那个小孩？”
琴酒也没有废话什么，在确定对方是白酒且方便说话后，直接询问起了那个意外的事情。
而那边，白酒同样没有停顿地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
[我对那孩子使用了塞壬之歌，一个很好的实验素材不是吗？]
实验素材吗…
还是塞壬之歌…
琴酒对于这个任务再次有了不一样的想法，一时间他也不确定对方的目的究竟是训练下属还是在实验药物。
又或者，都有。
但是那样的话，这个任务的完成速度就有些太快了。
快到根本来不及顾全两个目的。
除非…训练失败了，而实验…
是临时起意。
“结果如何？”
[问这么清楚，是打算帮我完成这份任务报告吗？]
听着白酒的反问，琴酒也明白白酒应该是不想让他插手这件事。
但是…
琴酒给了身旁的伏特加一个眼神，然后在对方一脸无奈带麻木的表情下，应下了这个要求。
“可以。”
[…]
[我想，内容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实验是临时起意，而训练…]